-三日後是個好日子,以平妻之禮迎薑挽進門!
撂下這話,秦脩徑直離開。
呂氏呆愣著,靜坐良久,方才驚坐而起,看著齊嬤嬤驚駭不定道,“秦脩他剛才說什麼?說什麼?”
看著呂氏那臉色,齊嬤嬤略有些不忍心道,“小公爺說,三日後是吉日他......”
“混賬,混賬,他個混賬玩意兒,他現在這情況,怎麼能娶挽兒進門?他是想害死誰?”
呂氏說著眼淚嘩的掉了下來,“嗚嗚嗚,我這是什麼命,怎麼生下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這些年,挽兒一直以來多敬慕他這個表哥。可他......他這樣簡直是在恩將仇報。”
齊嬤嬤聽著,嘴巴動了動幾動,卻是怎麼都張不開,完全不知該如何安慰,最後看著情緒激憤的呂氏,隻憋出一句,“夫人,那,那現在怎麼辦?”
“這還用問嗎?絕對不可能!”
如果她把這事兒給應下了,讓薑挽進了門,薑挽早晚也會染上那臟病。到時候她怎麼還有臉面回孃家?!更加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處處捧著她。
從在孃家處處被人捧著,到時時被冷待,甚至是被指責,這極大的改變和落差,呂氏哪裡受得了。
所以,不行!
就算是為了自己在孃家的地位,也絕對不可能讓秦脩娶薑挽進門。
想著,呂氏擦去臉上的淚珠,抬腳朝著碧落院走去。
碧落院
秦脩正在不緊不慢的品茶,心情不錯都樣子。
雲傾正對著顧氏送來的兩個丫頭說話,“你們叫什麼名字?”
“回大姑娘,奴婢叫柳兒。”
“奴婢叫媚兒。”
名字聽著都是千嬌百媚的。
雲傾轉頭對著秦脩說了句,“她們聲音真好聽。”
秦脩聽了沒什麼表情道,“你母親真有心。”
十足的嘲諷。
雲傾聽了,瞬時朝著秦脩跟前靠了靠。
秦脩看著忽然湊過來的人,抬了抬眼皮,“作甚?”
雲傾低聲道:“不做什麼,就是覺得相公剛才的話說的真對,我母親對我真是有心呐。”
秦脩嗬。
雲傾歎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果然一點沒錯。看我,現在滿心都隻有相公和夫家,相公說啥我都覺得是對的。”
秦脩聽了嗤笑,“少對著小爺我花言巧語,我不吃這一套。”
雲傾跟顧氏母女關係惡劣,跟他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秦脩說完,看雲傾滿是佩服的望著他,讚歎道,“相公真是厲害,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法眼呐。”
強者從不抱怨環境,隻要想拍,馬屁就能無處不在。
雲傾這連環馬屁,差點把秦脩給拍笑了,“夫人過譽了,為夫我也並不是什麼都看得清的。比如夫人你!”
明明是個巧舌如簧的,他怎麼會把她看做是個口舌笨拙,木訥呆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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