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原先是想要問許清桉如何知道的,但是看著現在的情景,還有先前許清桉說的話,應當......之前馬先生收的弟子就是他吧。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他是君回,現在,是許清桉。
沈珍珠看著有些百感交集,甚至還有些心疼。先前聽這些事情也不過是聽别人的事,現在看著許清桉單薄的背脊,莫名有些悲哀。
他是沒人愛的,父母都在算計。
從小在那麼寒冷的家庭中長大,但是現在,卻願意來照顧她和朗星,甚至主動願意說想要給她們一個家。
現在沈珍珠想想,當時或許也是下定了很多的決心。
她用手握住許清桉,手掌不算溫熱,但是給他溫暖足夠了。
看著妻子牽過來的手,許清桉知道她明白了,也就搖了搖頭:“無事。”
就在二人含情脈脈的時候,馬先生把手伸過來:“那個,許清桉?你來吧,做我的弟子。”
全場一片嘩然,那巡撫大人都覺得有些頭疼:“這好說歹說的,怎麼選中了他呢?”
而後馬國乾道:“我想要誰,就要誰。你們這璟國的學子愚昧,我倒是不好說什麼。”
“還有,周燕青,我瞧過你的文章,字句懸浮於表面,隻顧著堆砌辭藻討好上面的官員了,甚至其中句式雜糅,不少都是其他人幫你寫的吧。比如你在這一次鄉試的第十三行,那一行字,有些像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子先前的手稿,抄了就抄了。”
“後面你又到處摘句,多少人給你出謀劃策背書,我想這個事情巡撫大人要好生查一查。”
“你們璟國的名聲,可别搞臭了。”
巡撫江明嚇死了,這可是大事!聽說鄴國文壇的宗師要來,上面就交代了,無論如何都要讓他滿意。
這可是大事,一不小心出了點啥事,這個宗師不滿意,到時候整個璟國的文壇和科舉以及學子都會受到極大地波動。
因為他在旁人的心中就好像是信仰一樣,由此可知,若是一個信仰崩塌,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所以巡撫立馬道:“是,是,在下立馬嚴查。”
周燕青有些慌了:“那許清桉呢?你看見了他的文章,怎麼就不覺得他抄襲呢?他如何寫出這種的?”
馬國乾臉都臭了,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說道:“你也好意思和他比?他寫的都和你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你的水平壓根瞧不懂。”
“孩子,不怪你,回去努力學習,少走些歪門邪道。想學我先前那個才華橫溢的弟子懟我,也是要學在點上,如今就像是邯鄲學步一般,醜陋不易,得不償失。”
“再者,心思放在讀書上。”
這言語中肯,他極少勸人,如今瞧著這讀書學子一門心思的鑽營,到是也覺得痛心。
“還有這叫做藺老的,難怪你們璟國文壇沒落,這樣的人教書育人,實在是令人咂舌。”
巡撫滿頭大汗了,這......藺老也要他查?
官職動不了啊......他可不想死。
“這藺老到是不用,瞧著你這個巡撫也是一個沒用之人。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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