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沈珍珠看著許清桉,二人同時說道:“可以拿去集市上找切石頭的切出來!”
許清桉道:“到時候切出來,是好的,就可以留著,真是寶石,我給你做珠釵。”
沈珍珠的頭上太素了,就插著一根木簪固定頭髮。但是即便是如此素,也是能看到她白得發光的皮膚,還有十分精緻的五官,素雅但是又不失溫婉。
外表是這樣,但是平時行事確實是過於張揚且不收斂。
沈珍珠點頭,看著許清桉這做東西的技術確實是不錯。
“也隻有這一個,若是能夠長期撿到寶石什麼的,我倒是可以自己打造一個首飾店。到時候做起來了。皇上都要來找我買首飾!”
沈珍珠這樣想,也就這樣說出來了。
“肯定能的。”
“但是這個不是現在。”許清桉笑著道,“如今訊息閉塞,縣城的訊息出不去,外面的訊息進不來。”
“來往都是本地人。等著後面,我若是能走到會試,應當就是在蘇州那邊考試,文風開化,河畔女子多愛打扮。到時候若是你做這個生意,許是能夠走出去的。”
這些沈珍珠也在現代學習詩句的時候瞭解過古代的文化。
但是......沈珍珠卻一臉探究地看著她。許清桉一個熱衷於讀書的人,怎麼知道這麼多?
“難不成你來這小漁村之前,是一個紈絝子弟?”
“一天就喜歡飲酒作樂,到處招花惹草?”
許清桉搖了搖頭道:“這些,倒是也都接觸過。原本我是在京城生活,父親也是京城中官場人。自然是有不少官員去我們家,蘇杭官員多,才子多,與我們家的來往也多。”
“耳濡目染,即便是沒有去過也都知曉。”他笑了笑。
這會兒倒是沒有避諱了,許清桉也就是把自己家的身份全部都對她坦誠。
“那你之前的日子,就已經是人生巔峰了。”沈珍珠有點酸澀,“倒是我這樣一個女子拖累你了。”
“你倒是不如從縣城出去,回去你該去的地方。”
她一副絕不阻撓的樣子。
倆人看似心平靜氣的,但是沈珍珠越是這樣把他推遠,這心裡越是害怕和擔憂。
尋思著若是許清桉真的走了,這心裡感覺也不爽快,甚至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這樣想,許清桉卻堅定地搖了搖頭:“那些都是曾經,我的家人,隻有你和朗星。”
“記得我曾經也同你說過,我此前,是被家中父母親手殺死的。”
“那不是我的家。”
他這會兒說自己的經曆也都帶著風輕雲淡,“原本我以為我早就死了,我這殘破的樣子,我這樣的癔症,誰都不能接受。倒是咱們父兄給了我重新活的機會。”
“還有你,讓我重新明白,原來日子也可以這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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