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真有意思。”
“科舉,無論如何我都要考。而且,我今年若是參與,我必當有信心能考上。這點信心都沒有,為何要來爭取機會?”
“如今沒有商量的餘地,那麼我也不必客氣。”
還有人準備調侃他要怎麼不客氣,難不成是灰溜溜地走嗎?
誰知道前一秒許清桉站在那裡,氣質斐然,下一刻快步走上去,直接把他們圍爐煮茶的桌子給掀翻了!
發出“咚隆”的聲音,而後大家都不敢出聲了,覺得許清桉肯定是完了。
許清桉卻沒什麼態度,隻是道:“寧做筆直折斷的劍,不做彎腰曲折的鉤!我許某冒犯了。”
說著還行了一個禮。
周圍的人都有些無語,把人家桌子都掀翻了,這會兒就輕飄飄一句冒犯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許清桉不好惹也是真的,一開始還以為就是普通的弟子。
“再有。”許清桉說了兩個字,周圍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在座的人,也都不配為人師表。”
“公平正義,我以為會是每一個人上進都要渴求的東西。”畢竟他在此之前,有高貴的身份,也是渴求公平的。
未曾想,這些人倒是會拿著雞毛當令箭,讓人噁心。
“我許清桉要上進總有辦法,天無絕人之路,倒是也不會耗在這裡。”
他說完,範先生拿著茶杯也站起來,而後猛地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要說之前許清桉還是情有可原,如今範先生......這是咋了?要對誰發火了?
難不成是要處罰許清桉了?
誰知道範先生怒氣爆發,嗬斥道:“夠了!幾位考官。”
“我忍你們已經很久了,我自己也是寒門走出來的。他雖然還算不上寒門,但是就算是寒門走上科舉這條路,往前走都是難上加難。一路走來,誰不是遍體鱗傷。”
“如今他身後沒有一個人相助,名額就是要給你們所看重的那個草包嗎?不就是漁場的少東家?那樣的人,功課不過關,卻是你們十分看重的對象。不過是因為人家有權利。”
“如今他所求不過就是今年參加考學,本來就是他的名額,所有流程都沒有差錯。”
這件事是範先生去爭取的,找莊先生談論,也是想要最大化的合理許清桉的名額,所以放在明年。範先生是這群考官中唯一的寒門弟子。
家中沒有幫襯,上面沒人照顧,一個人孤苦,在這樣的官場中浮沉,早已沒有了自我。更是那些有背景有勢力的人踩著往上爬的對象。早就對這樣的生活厭惡至極。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