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許清桉就知道是歪理,但是她一向都能把歪理自圓其說,還說的像那麼一回事。
所以最終......許清桉隻是含笑跟在後面。
雖然未見她說其他,但是也可以感覺到,沈珍珠對那個裴紹並無任何意思。
救命之恩立馬就報了,不就是為了預防以後被他纏上嗎?
分明沒有買蜜餞,但是這會兒許清桉卻覺得心裡有些甜甜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
晚上回了家中,沒有沈朗星那個小傢夥跑過來迎接,沈珍珠還有些不習慣。
“朗星在外面,也不知道住不住得慣。不過那邊的啟蒙學院,至少比咱們家條件好。”
“嗯。”許清桉點頭,“放心,朗星也不是那種會被人欺負的孩子。他會反抗,也沒有那麼弱。”
“嗯。”沈珍珠心不在焉,許清桉卻在桌上鋪著紙張,很忙活的樣子。
“我就是有點想他了。”她歎了一口氣。“得了空你把他要用的東西,順手用的東西都帶過去給他,未免做什麼事情不習慣。”
"我知曉。"他點頭,紙張和筆墨都研好。
“過來。”他示意沈珍珠。
已經躺在榻上的沈珍珠莫名其妙地起身,道:“何事?”
雖然問出聲,但還是乖巧地湊過去。誰知道許清桉把筆遞給他。道:“你先寫給我看。”
"而後我再糾正你的筆畫和錯誤。"
“我教你習字。”
沈珍珠捏著筆,有些莫名:“我好端端的,怎麼需要習字了?”
“今日我......不小心惹你生氣,這算是我的道歉。”他這一番話在心裡琢磨了很久,這會兒說出來耳朵都紅了。
沈珍珠也看出了他的窘迫。想笑又覺得心情大好。
沒想到啊,許清桉這是“哄人”嗎?倒是挺特别的。
倒是把他自己搞害羞了。
沈珍珠趕緊坐下,既然這樣,那麼她就要好好地露一手了。
讓許清桉看看她的實力。
本來準備寫知道的幾個繁體字,但是沈珍珠暫時沒想起來,乾脆就寫簡體字了。
她不太會用那種毛筆的姿勢多寫字,隻會用現代握筆的姿勢,主要是方便,還寫得快。
但是這尋思奮筆疾書的樣子,卻讓許清桉的眉頭皺得一下比一下深。
從她握筆就開始不解,到後面看著篇幅“狗爬式”字體,都有些心疼紙張被浪費掉。
最重要的是,她捏筆的姿勢一點也不穩。
而後許清桉實在是看不下去,直接右手附上去,握著她的手跟著自己走。
沈珍珠感覺自己被一團熱意包裹著,他靠得很近,沈珍珠睜眼就是他脖頸處的喉結,時不時地滾動,而後又看到流暢的下頜線。
不得不說,這五官是真心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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