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許清桉成為弟子,她這邊時不時地送點東西過去,一來二去的也就熟了?到時候阿弟進去啟蒙堂也方便。
啟蒙堂雖然可以自己去找,入學條件倒是也不高,給錢就行。
但是沈珍珠擔憂的也不是這個,主要是要靠譜,那莊先生介紹進去的,肯定是最好的啟蒙堂。
莊先生聽說是在京城當了官辭鄉來到這種偏遠小地方,至於教授啟蒙堂的夫子,童生就可以過來教授。
沈珍珠喜滋滋地回去藥鋪,許清桉站在門口看著。瞧見她回來,反而是進屋去了。裝作是沒發現她回來。
沈珍珠:“......”
她除了覺得莫名其妙之外,倒是沒放在心上,進去就對著許清桉道:“我剛剛去漁場了。”
“嗯,猜到了。”他道,“昨天夜裡,你做夢都在擔心賣魚。”
沈珍珠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這東西不賣出去不踏實主要是。
許清桉忙著進來是給她熱藥。
這會兒遞給她喝,沈珍珠奇怪:“這是什麼?我不都是皮外傷嗎?”
“雖然沒有感染風寒,但是也喝一些預防著,日頭不好,你之前就不怎麼出門,這幾天身體透支得厲害。”
大夫走過來,道:“是啊,你這小姑娘也是奇怪。那身體分明都是在極限撐著,但是你這精神頭好得很。”
還是原主這身子,不抗造。
雖然這藥很苦,但是沈珍珠也做足心理建設喝下去。
許清桉看著她整張臉都皺在一起的模樣,頓時覺得好笑。拿來一塊甘草,塞進她嘴裡。
聲音溫和:“放在問大夫要的。想著你回來,肯定是怕喝藥。”
藥鋪老闆又拿了一些可以抹的藥粉,遞給許清桉。沈珍珠看著許清桉結清賬款,倒是又把賺的幾十文花光了。
而後他就準備帶著她離開。
平日裡倆人走路距離很遠,就好似不太熟的那種同村人一般。
但是這會兒許清桉走在她旁邊,沈珍珠稍微歪了歪身子,他就緊張得扶著她的手。
她倒是覺得好笑。道:“别擔心,我真沒那麼弱。那庸醫就是說我身子骨弱,實際上我強得可怕,我比一般人都厲害。”
偏生還要演示給他看看,誰知道抬腳直接把自己給佘了一榔頭,坐在地上。
這會兒許清桉笑了。
用手揉了揉她腦袋,道:“好好走路。”
沈珍珠走了幾步,撇開話題好奇地問道:“不是......你為何不問我賣魚賺了多少錢?這可是咱們補貼家用的錢,你不好奇嗎?”
許清桉搖了搖頭:“那是你的銀子,想做何事做何事,並不是誰的錢該如何補貼家用。”
聽見這話,沈珍珠倒是心頭一暖。說起來,能有這想法的人,别說是古代,就算是現代也很少。
她道:“我送人了,沒要錢。”
“嗯。”許清桉點頭,而後從袖口中拿出來一個用油皮紙包著的東西,遞給沈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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