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柔被懟得咬牙。
誰窮?
誰窮啊!
誰身上有窮酸味?
“哈哈!”江柔氣得牙癢癢的時候,胡耀華突然爽朗大笑。
偏頭看向大哥,很滿意地點頭:“果然像你說的,這丫頭很聰明!”
“能從咱們兄弟幾個的特征分辨出咱們是誰,確實有點小聰明。”胡宗華也忍不住讚道。
三個舅舅對江曼的初印象非常好,他們都喜歡聰明的孩子。
江曼沒時間炫技,不再理會四個舅舅,而是走到病床前。
伸出中指,搭上老爺子手腕處的脈。
“曼曼,你還會切脈?”胡祖華很好奇,不禁上前一步。
江曼微微頷首:“會。”
眾人見狀,臉上都是不可置信。
但是四個舅舅都沒再吱聲,而是認真地看著江曼的一舉一動。
看著她搭了一會兒脈,轉頭詢問大家:“這種情況多久了?”
四個舅舅起初沒反應過來。
胡芳琴忍不住搶話:“你外公這樣二十多年了,都怪我……”
說著,捂臉嚎啕起來。
江躍平見狀,比妻子演得還誇張,揚起手就甩自己耳光:“要不是當年我非要帶芳琴私奔,老爺子你也不會氣到一病不起,我有罪,我有罪啊!老天爺,讓老爺子少受點苦,走得輕鬆一點吧!”
聽到他這番話,病房裡的人都跟著簌簌哭泣起來。
江曼聽到哭聲很煩,尤其是養父母和江柔的哭聲,假惺惺的,聽著就讓人火冒三丈。
“誰說外公要走的?”她聲音冰冷,犀利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哭得正‘傷心’的父母。
“醫生說的啊……說你外公情況不好……就這一兩天的事了……”江躍平抬起頭,一臉憂傷地說道。
江曼輕哼了一聲,把自己隨身揹著的揹包卸下,扭頭看向胡光華:“大舅,能麻煩你讓這裡的人都出去嗎?”
“都出去?”胡光華很詫異。
“嗯。”江曼應了應聲,眉間滿是躁意,好像隨時都會發飆一般。
“我能把外公救回來。”她冷聲道:“當然,整個過程需要相當漫長的時間,我不能保證外公能像正常人一樣,但至少能讓他清醒過來。”
“清醒?你開什麼玩笑?”江躍平忍不住抬高音量。
“曼曼……這不是你說胡話的地方……”胡芳琴站起身,想要把江曼拽到旁邊去。
江柔見狀,走上前來幫忙:“姐,外公都做了二十多年的植物人,看了多少醫生都沒有用,你卻說能讓他清醒過來?姐,那些旁門左道你千萬别信,那都是迷信!”
江曼剛才給老爺子把過脈,她是有把握才對舅舅說那番話。
“曼曼,你怎麼治療你外公?”胡光華仔細詢問。
如果她確實有能力,那他會考慮支援。
前提是曼曼得說出一個所以然,能說服大家。
“用這個就行。”江曼從揹包裡掏出一個黑色布包。
當初她來泰國參加綜藝,打算綜藝結束就來看外公。
所以早就準備好了裝備,讓傭人把她的鍼灸工具提前向海關報備,提前辦好手續。
一邊說著,她一邊把布包攤開。
當幾百幾千根銀針展露在眾人面前時,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所措。
“紮針?”胡宗華疑惑道。
“鍼灸。”胡祖華忍不住道,看向江曼:“你懂中醫?”
“挺懂的。”因為要力排眾議救人,所以江曼不像平時那樣藏著掖著,而是直接自爆。
可正是她的坦誠,反倒讓人覺得她小小年紀在吹牛皮。
“挺懂?曼曼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吹牛皮瞎搗亂?”胡芳琴用力拽人:“快,給你外公磕頭,咱們體面地把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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