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禮紅了眼睛,又連著抽孫維芳:“你說,這個野種到底是誰的?到底是誰的?”
宋雲帆現在也想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
母親的交際圈子,自己不是個外國人,那說不定親生父親比宋承禮還厲害呢。
隻是他不能現在問就是了。
他護著孫維芳不讓宋承禮打。
李行簡道:“野種就是野種,你養他那麼多年他貪汙禍害你,卻知道幫忙自己媽擋雞毛撣子,這野種是怎麼養都養不熟的。”
宋雲帆:???
這個小賤人的嘴怎麼那麼討厭?
可是他根本說不過李行簡。
宋承禮也確實給力,李行簡越說他越打的歡,最後抽的孫維芳耳垂都裂開了,孫維芳躺在地上動不了。
宋清正怕出了人命連累兒子,這才伸出手來嗬斥道:“你現在打死她有什麼用?早乾什麼去了,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都不知道嗎?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我沒有虐待過你,你腦子怎麼跟進了水似的?”
李行簡急忙道:“爺爺,你也不能怪四大爺,四大爺心地善良啊,從來不做壞人的人怎麼會知道這個女人這麼惡毒,總是拿野蛋往他窩裡塞啊。”
“而且當時那個情況,她牽著一個小孩子回來,說是四大爺的,四大爺怎麼能無動於衷?為自己養孩子還一個人把孩子拉扯那麼大,四大爺覺得這個水龍頭不容易嘛,咱們好人哪裡能想到這人這麼壞,壞的沒有底線。”
“哎!”李行簡又歎口氣道:“其實替别人養孩子也沒什麼,就怕野蛋早就知道了知道親爸是誰,你不管付出多少,人家禍害你還資助親爸呢。”
宋承禮豁然醒悟。
也覺得遇到了知己,他真的要委屈的哭了。
紅著眼睛看著孫維芳道:“你什麼都别說了,把那個野男人交出來。”
“賠償我,賠償我這麼多年的付出,你們貪汙的錢是不是也都轉移了?”
“好啊
吃我的喝我的還想要我命,然後你們一家人倖幸福福的團聚,你們還是人嗎?”
“孫維芳當年我若不是因為你,我和莎莎現在好好的,我馬上要抱親孫子了,我這輩子都被你坑了。”
宋硯鈞站在最後面,撓了撓腦瓜,明明隻一句話啊,他們真的順著劇本就演了一出倫理大劇。
孫維芳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宋承禮,雲帆是你的孩子,現在不是有親子鑒定嗎?你去做啊,你去啊!”
“嗚嗚嗚!”
她突然看著老爺子:“我一直當你算個明白事理的長輩,你怎麼能紅口白牙的誣陷人,你到底聽誰說的雲帆不是承禮的孩子?你聽誰說的?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證據。”
宋清正嘿了聲:“這是我說的嗎?承禮自己心裡有數。”
宋承禮眼珠子看看這個,又看看爹。
若是這麼說,他沒什麼數了。
宋承禮問宋清正:“你聽誰說的?訊息可靠嗎?”
宋清正皺眉道:“還不是你自己說的。”
“我什麼時候說了?”
“你不說你打他乾什麼?”宋清正道:“行簡不是說怎麼說他也叫了你這麼多年的爹,這不就不是親生的?”
眾人:“……”
孫維芳要哭的背過氣去了,就這麼一句話,宋承禮要把她打死了。
“李行簡,李行簡!”孫維芳閉著眼睛著急,那種表情無法描述:“你真的缺德帶冒煙,你故意的。”
她突然睜大了眼睛,手指一指李行簡:“我要告你,你這是汙衊,汙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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