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的說完,她轉過身,小五的婆家人已經全進來了。
他們鎖了門。
還是那個大伯子喊道:“這下子可以給錢了吧?”
有個稍微年輕一點的人冷笑:“不然的話,你老子玩我們家女人,你陪我們玩玩也行。”
然後他發出了淫蕩的笑聲。
李行簡撇嘴道:“我爸玩你們的女人,不是因為你們廢物,兄弟五個也養不起一個女人嗎?還要女人去投靠别的男人才能有口飯吃。”
“你玩我?你憑什麼?”
李行簡拿起會議室牆角的檯球杆子,慢慢走向他們:“我存在銀行的利息每天都夠你吃香喝辣了,我會看上你們這些廢物嗎?”
“廢物五個,你們爸媽除了會造廢物好像什麼都不會,兄弟五個不如我爸一個,用女人換錢,吃我爸的喝我爸的,我如果是你們,我早都找塊豆腐撞死了。你們到底有什麼臉來找我要錢啊?”
“實在活不下去你們五個也可以賣鉤子,不是隻有你家女人才能賣,你們也可以的。”
她小嘴跟爆痘一樣劈裡啪啦的罵人。
這五個男人哪裡見過這樣的女生,明明他們已經把門鎖了,屋子裡就剩下他們六個。
正常人就算是為了暫時安全也不會激怒别人。
這個倒好,她好像罵人有癮,是不顧生死的罵啊。
小五丈夫的是最老實的,不太敢上。
但是他大哥最無賴,好吃懶做的,聽說了這件事趕緊帶人來要錢,這是個混不吝,他最喜歡打仗。
他被罵的七竅生煙,舉起拳頭就奔向李行簡。
李行簡用檯球杆子直接捅在這男人的肚子上。
然後一挑杆子,男人就被挑起來摔在會議桌上……
所以等王素環叫來安保人員敲開門後,就見這五兄弟身上全部掛了彩,躲在牆角抱一起罵人呢。
而會議室電視什麼的,都被砸了。
李行簡安然無恙的站在門口。
她好像是來開門的。
王素環懵了。
李行簡跟安保人員道:“他們把會議室給砸了,找他們要錢吧,破壞公物,不得關個半年啊?”
那個老大懵逼了,喊道:“明明是你砸的,是你罵人,你怎麼倒打一耙?”
李行簡很詫異道:“你在說什麼瘋話?是我來找你們麻煩的?我一個人,你們五個人,我怎麼破壞東西,你們這幫畜生這麼喜歡打人,我當然要罵人了?不然莫非還不讓我有回擊通道了?你也太霸道了。”
跟安保人員說:“看見了吧,這麼霸道,屋子裡不是他們砸的是誰砸的?一看就是流氓,不是好東西的。”
那五個人:“???”
真的都是她一個人砸的,到底誰不是好東西啊。
這兄弟五個被刑拘了,他們不肯賠醫院的錢,那就隻能坐牢。
五兄弟整整齊齊的,全都坐牢,全都丟了工作。
很慘,最慘的是他們在坐牢途中感染了性病。
那個小五丈夫還因為這個病救治不及時喪命了。
最離奇的是老大,他出獄後過了三年,因為‘意外傷害’看果園的大爺又進去了。
聽大爺講,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男人摸到窩棚裡,將他‘強姦’了。
李行簡看到的新聞的時候都懵了,據她所知,這個老大之前有妻子兒女啊,這怎麼坐牢還改變了這些東西?
當然,這都是後話。
李行簡跟警察做完口供後,她溜溜達達的去了住院部。
‘巡房’的時候,劉君君的一個產婦術後不排氣。
李行簡幫她看了看,搖頭道:“你這個條件很好啊,根本可以自己生,不需要剖腹產的,現在手術的人經驗不足,刀口可能和裡面的器官粘連了。”
“真是造孽啊,你看這刀口多長啊,你先綁好了腹帶,先走一下,謹防粘連,看看能不能排氣。”
這一些話說完,產婦一家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那個婆婆道:“可是那個小楊大夫非說要手術啊。”
李行簡就不出聲了。
那媳婦讓婆婆先别說,他們謝了李行簡,然後媳婦試著下床走動。
隨後那媳婦道:“我早就聽說他們給了錢可能也是别的大夫手術,這個劉君君拿我當軟柿子呢,媽你去找她,若是她不給個說法,今天咱們就不能這麼算了……”
李行簡從病房出來後繼續哼著小曲回了辦公室。
别以為她不知道,就是楊柳領路的。
這個產婦確實可以自己生,但是劉君君為了拿紅包,慫恿恐嚇人家,讓人家選擇剖腹產。
這還不算,問題是這台手術不是劉君君做的,進了手術室,劉君君就讓她徒弟操刀了。
而平日裡跟這家人溝通的人是楊柳。
不是總弄小動作害她嗎?
搞小動作好像誰不會一樣,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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