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罰不說,甚至連他同如蓮的身份都瞞可能不住!
他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付豐澤心頭震驚不已。
定是付文瑩那個賤婦,平時沒少給他灌輸不良思想,都把好好一個孩子給養廢了。
他告誡過多少次,要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可付俊良竟是沒聽進去半分。
付豐澤恨鐵不成鋼。
這些人自己要尋死,儘管去,可别將他拖下水。
凝神之際,許穎微沉著冷靜的聲音,將他飄遠的思緒扯回。
“那名陌生男子又是怎麼回事?”
“本宮的院子都是有暗衛把守的,怎會讓這種男子渾水摸魚進來?”
奶孃戰戰兢兢。
“回殿下,奴婢們也不清楚。”
許穎微擰著眉,扭頭瞥了眼梅蘭。
梅蘭領會其意,已將暗衛帶了過來。
“回長公主殿下,我等本一直守在院中,是小世子說,他憂心席面上魚龍混雜,命我們去隨身保護您。”
不得不說,付俊良小小年紀,心思著實縝密。
他每一處都打著為如煙、許穎微考慮的旗號,所以,哪怕被審問者句句跟他相乾,也揪不出他半點問題。
“公主府的席面魚龍混雜?小世子未免太杞人憂天。”
“哎呀,人家也是關心自家孃親。”
言歸正傳,人都被支走,沒有人知道,這居心不良的男人,究竟是如何翻越重重難關,進入屋內的。
“把那個男子給本宮提過來。”
那男子已被五花大綁,整個人動彈不得。
下人剛拽下他嘴裡的臭布,他便開始不住地求饒。
“長公主饒命,公主殿下饒命啊!”
這男子壓根不認識在場的這些貴人,隻知道向這座府邸的主人道歉求饒。
看著他身上質地粗糙的衣裳,顯然這不是府中的人。
“你是什麼人,為何混入我公主府,又是如何溜進這座院子裡來的?”
驚慌無措之下,男子總下意識將目光掃向一旁的付俊良。
是付俊良將他帶進來的,也是他一路指引他做什麼的。
他壓根不知道房中女嬰的身份。
方才得知自己所猥/褻的女嬰,正是京中風頭正盛的小郡主時,男子感覺自己已半個身子進了土裡。
幸虧不是。
他其實也沒做什麼,他喜歡嬰兒嬌/嫩的肌膚,頂了天,也就是摸一摸,沒做什麼不人道的事。
察覺到周身凝重的氣氛,男子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他瞥了眼同樣彷徨失措的小世子,又看向滿面怒容的長公主,害怕得渾身發抖。
隻是摸了摸,應該不至於構成重罪吧?
況且他冒犯的也不是小郡主。
男子惴惴不安。
早知就不該接下這樁買賣。
沒想到,竟被當場抓了個現行,插翅都難飛。
“是何人帶你進來的?”
許穎微微微眯起雙眼,壓迫感十足。
“今日府上設宴,每一道門都安排了嚴密看守,不可能叫外人渾水摸魚進來。”
“除非是有人幫著打掩護。”
許穎微眸光一凝,語氣加重。
“說!是誰帶你進來的?”
男子眼神惶恐,全身肌肉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是……”
他打算供出付俊良。
是小世子帶他進來的,有小世子護著,他應該能躲過此劫吧?
男子心底存著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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