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陸之瑤來找陸星冉,夏妍本是跟來一看究竟的,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麼勁爆的一幕。
陸星冉那毫不留情的巴掌不僅是把陸之瑤給打蒙了,也把她給打蒙了,下手是當真狠啊,她光看著都覺得臉疼。
這麼算起來,之前幾次跟陸星冉起衝突,陸星冉都沒對她動手,是不是算是對她手下留情了?
陸之瑤疼蒙了,跌坐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陸星冉去而複返,眼底閃過一絲懼怕,結果抬頭一看竟然是夏妍。
陸之瑤在夏妍面前本來就低聲下氣的,現在更是被看到了這麼狼狽的一幕,頓時覺得羞憤之極,恨不得消失在她面前。
夏妍看著她,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幽幽問道:“你當年對她做了什麼,她這麼恨你?”
她之前那麼刁難陸星冉,還幾次找她麻煩,陸星冉頂多也就是諷刺她、奚落她幾句,動手是不曾動手的,所以陸之瑤跟陸星冉之間到底什麼仇什麼怨,下手這麼狠?
難道是陸之瑤挖了陸星冉家祖墳了?
哦,肯定不對,兩人是一個祖宗。
陸之瑤疼得說不出話來,就算能說,她還能跟夏妍這麼一個外人說,讓她看戲?
她沉默地爬起來,一言不發地走了——丟了這麼大的人,她也待不下去了。
陸之瑤不情不願地來,狼狽萬分地走,隻留下心有餘悸的夏妍,滿腦子霧水。
陸星冉回到許夢秋的休息室。
許夢秋好奇地看著她,卻沒多問,隻是問道:“你沒事吧?”
陸星冉微微一笑,眼底都浮著一層淺淺的笑意:“我沒事。”
以前是沒辦法,她不可能跑去江城市找陸之瑤算賬,但是現在,陸之瑤主動跑到她面前,還故意噁心她,她要是還能忍,她就不是陸星冉,而是忍者神龜了。
出了這口惡氣,她此時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剛才那個,真是你妹妹?”許夢秋見她心情不錯,問出了口,她都要好奇死了。
陸星冉臉上的笑意微斂,隨手將那杯奶茶扔進了垃圾桶。
“從生物學角度來說,她是。我媽生了我之後沒多久,我爸媽就離婚了,然後我媽就病逝了,在她病逝後一個月,我爸娶了新人,就是陸之瑤她媽,陸之瑤算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許夢秋瞳孔地震,“小三上位?”
陸星冉搖頭:“不清楚,我從出生之後就被扔給了外婆養,一直到大學畢業前,都沒見過我爸,他也沒管過我。我外婆極少跟我提上一輩的事情。”
許夢秋神情厭惡,“這是什麼絕世大渣男,就這樣的人,怎麼好意思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辜負了妻子就算了,竟然連親生女兒也不管,簡直不配為人。”
許夢秋罵罵咧咧,比陸星冉這個當事人還生氣。
“難怪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什麼爸爸、妹妹的,這種人確實應該當做不存在。她這次來找你乾嘛?”
陸星冉眼神譏諷:“誰知道呢,或許是忽然想到我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所以想要哄我回去吧。”
“我呸,什麼人啊,臉皮都不要了。她人呢?我要去狠狠罵一頓,太不要臉了,無恥至極!”
看她憤怒得臉都紅了,陸星冉的心底劃過一道暖流,笑著說道:“被我打了一頓,現在應該走了。”
許夢秋眼睛一亮,鼓掌,“打得好,就應該打一頓,不,一頓少了,應該按住打十頓。”
陸星冉失笑。
……
陸之瑤狼狽地離開了劇組,去醫院裡匆匆處理了臉上的傷,就趕回了江城市。
一回到家,她就撲到溫琳懷哭訴。
“媽,陸星冉那個賤人打我,她打我。”
她一把摘掉臉上的口罩和墨鏡,讓溫琳看清了她臉上的傷,過了一個晚上,她臉上的傷不但沒好,反而看著越發可怖了,整張臉就跟發麪饅頭似的。
待看清了她的臉,溫琳的臉色緩緩沉了下來,眼底滿是憤怒,“到底怎麼回事?她竟然敢對你動手?!”
她是希望能將陸星冉給哄回來,廢物利用,别的不說,陸星冉的臉還是很能看的。
可這不代表她可以容忍陸星冉對陸之瑤動手,還將陸之瑤打成這個樣子!再怎麼說,陸之瑤都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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