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付文瑩幾乎哽咽,本來已經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付豐澤終於徹底相信付文瑩,猛然站起身沉聲怒喝:“文瑩你等我,我今日必替你討個公道!”
“來人!傳令下去,長公主罰跪祠堂!”
這回他總算挺直腰板硬氣了起來,不由分說要怪責許穎微。
“殿下,您怎麼能跪!此事跟您半分關係也無,奴婢去宮中找陛下替你撐腰!”
“不必。”
跪在蒲/團上的許穎微神色淡淡,鳳眸微闔並不見惱怒,反而顯得格外閒適自在。
就在這時祠堂門别人猛地踹開,一生怒喝如平地驚雷讓人猝不及防,本還清淨的祠堂被攪的不得安寧。
許穎微見氣勢洶洶而來的付豐澤並無動容,反而好聲好氣開口道:“祠堂清淨,這麼多老祖宗都看著呢,夫君消氣。”
見她態度軟弱無力,付豐澤更起勁,指著許穎微就開始罵她毒婦:“文瑩也罰跪過祠堂了你還想如何?不擇手段給她下藥,你將我置於何地!?”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侯爺是親眼目睹了我給她下藥還是拿到了證據?”
付豐澤篤定許穎微就是為了報複付文瑩和自己設計下的毒,不聽不信再次出聲狂罵:“毒婦還敢狡辯!!若再不肯給文瑩道歉,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請家法!”
兩人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站在祠堂門口的付俊良冷眼旁觀,顯然並沒有上前勸阻的意思。
跟先前護付文瑩的姿態截然相反,瞧見許穎微掃來一眼,他佯裝悲痛卻沒有挪動半寸腳步,看得她心下微寒。
這就是養在她膝下數十載的兒子,多年來的悉心栽培算儘數餵了狗。
“梅蘭!”
聽到許穎微冷喝的梅蘭快步上前,將後勤掃灑的丫鬟猛地扣上來。
丫鬟顫顫巍巍跪在原地,接觸到梅蘭充滿威嚴的視線後猛然一抖涕淚橫流地哭訴:“此事與奴婢無關!”
她將事情一五一十吐露出來,言明當時瞧見了付文瑩的貼身丫鬟,拿了包東西鬼鬼祟祟進了後廚,出來的時候布包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碗熱騰騰的湯藥。
丫鬟不敢多瞧便直接走開了去,沒想到還能被梅蘭逮出來,威脅一通後聽說牽扯家人,這才老老實實交代了乾淨。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還請駙馬明鑒。”
許穎微盯著祠堂上悲天憫人的佛像,緩緩出聲:“穎微隻能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這丫鬟是後勤的人,瞧見事實真相被梅蘭發覺帶了過來,駙馬還有什麼話好說?”
話音剛落,付豐澤下意識狠狠否認:“不可能!定是你買通了這賤婢來我面前捏造謊言。”
早料到他會這麼說,地上狠狠掉了幾個不起眼的香囊。
拆開一看,全是零零碎碎的藥材,裡面還有幾棵散發著刺鼻味道的毒草,葉片黑紅像是一根根分明的毒針讓人忌憚。
就在此時,門口緩緩而來一道清麗身影,懷中正抱著焦急萬分咿呀細語的小如煙。
正是秦太妃。
她快步上前將許穎微攙起,冷眸如冰刀般落在付豐澤面上,語氣不善:“此毒草是各大藥鋪都避之不及的禁藥,服用後便會腹痛不止嚴重些很有可能導致中毒者虛脫身亡,下毒之人簡直蛇蠍心腸!”
【就是!師父精通藥理這點小把戲一看便知,小三想給孃親下毒卻被我看穿,撈不到好處就要倒打一耙實在可恨!】
【還好師父來得及時,孃親也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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