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疤痕幾乎是看不出來了,整個人看著像是初見時候的模樣,傲氣又冷清。那張臉雖然帶著溫柔的笑意,可那雙柳葉眼裡是掩飾不住的高冷。
她自詡清高,看不上很多人。
陸映雪的身後就是滿臉和善的陸半農,但是他臉色不太好彷彿帶著病氣。
那天在中醫堂是氣狠了。
喬惜看著他們父女,杏眸逐漸冷了下來。
“有事嗎?”
“喬惜,我們談談。”
陸映雪心中惦記著中醫堂的藥材供應,她再惱恨喬惜也要和她好好坐下來談談生意。否則中醫堂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那相當於掐斷了陸家的半條命。
喬惜聽到她這麼說,笑了一聲說道:“談什麼呢?”
陸映雪輕聲說道:“去我父親的辦公室談。”
“沒興趣。”
喬惜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麼了。既然主動權都在她這裡,那麼可以再試探一下陸映雪到底有多少耐心。
“老陳我們走。”
喬惜招呼著老陳往前走,直接離開了走廊往會議室走去。
陸映雪緊緊抿著唇,盯著她的背影幾乎是要盯出窟窿來了。
給臉不要臉!
陸半農咳嗽了兩聲走上前說道:“她必有所求,否則一開始就會掐死我們中醫堂的藥材來源,而不會高價賣給你。沉住氣,你很快就要成為中醫協會的會長了。”
“是,父親。”
“我的病需要長期靜養,多年籌謀心血虧空。經不住多次的打擊,中醫協會的那些瑣事就交給你處理,但有什麼重大變化,你要先請示我。”
陸半農不想輕易放權,還想要成為中醫協會幕後的話事人。
“我知道的,父親。有您給我出主意,我才更安心。”
陸映雪對陸半農的敬畏是長年累月積攢的,可一想到自己即將成為中醫協會的會長,她內心還是忍不住雀躍。
二十八歲的會長,曆史上從未有過!
喬惜再也不可能用副會長的職位壓著她了。
而她也在十八歲的時候拿到了試針大會的魁首,這個紀錄或許永遠都不可能有人超越了!
兩人走進了會議室,發現很多人都已經到了。
陸半農坐在了正中間的位子,陸映雪路過了喬惜的時候,眼神冷冷地瞥了一眼。
隨後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理事們全都到齊了,林副會長和喬惜分别坐在陸半農的兩側。
喬惜看著父女倆這麼大的陣仗,就覺得肯定有大事要發生。
她揭開了茶杯的蓋子,輕聲和老陳說道:“老陳,麻煩你給我倒一杯溫水。”
她懷孕了,不能喝太多的茶水。
“是,少夫人。”
老陳拿著茶杯出去,陸映雪瞥了一眼記在了心中。
喬惜最近有點奇怪,一箇中醫居然看到血會吐。
但她的心神很快就被陸半農給吸引了。
“各位。”
陸半農揚聲說道,“今日的例會,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宣佈。這件事關乎到我們中醫協會的未來,我希望大家都能夠認真聽我說。”
喬惜心想,總算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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