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的目光從嚮明珠的背影上緩緩收回。
她輕聲問道:“老陳,報警了嗎?”
老陳活動了一下手腳走到了喬惜的身邊說道:“少夫人,您說的是李鬆問?”
“嗯。”
喬惜點了點頭,“我手臂被燙傷肯定不是意外,就算他演技再好。做過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的,比如他是否收了向家和陸家的好處,有沒有見面的證據。”
她必須要報警。
如果警方查到了什麼線索,就更好了。
看李鬆問和嚮明珠的交情不一般,或許能夠讓嚮明珠吃點苦頭。
老陳看了她一眼,撓了撓腦袋有些為難:“少爺說,别報警。”
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們才沒有報警的。不然李鬆問這個時候已經被帶到警局接受調查了。
喬惜不解的目光看向霍行舟。
霍行舟握住了她的左手:“我們回家再說。這裡的鬨劇收場了,我帶你去醫院處理傷口。”
喬惜相信霍行舟不報警,一定有他的想法。
“回家處理吧,我知道怎麼處理燙傷最好。到時候你幫幫我就行了。”
“好。”
霍行舟輕輕護著她離開,孫威猛和老陳先後跟上。
場內的觀眾也紛紛退場。
其中夾雜了許多立場不明的人,媒體拿到了滿意的爆料也開始撰寫第一手新聞資料了。
......
中醫館正門外。
陸家父女跟在了黃炳易的身邊,左一句討好右一句試探,絲毫還未知道中醫館內發生的事。
“黃老先生,映雪要和您再次道歉。我真沒想到金針......”
黃炳易擺了擺手:“不用道歉,看走眼很正常。”
陸半農走在他身邊說道:“您剛才說映雪的金針拔障術還沒學到家,這孩子也是刻苦學了好幾年。您作為前輩能不能點撥她幾句,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想要藉此機會,讓陸映雪成為黃炳易的徒弟。
陸半農一臉和善,眼睛一轉說道:“您到帝都還沒有住所吧,不如就住在陸家吧?”
黃炳易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這對父女:“我黃炳易不隨便點撥人。金針術要是找不到合適的傳人,我寧願它埋沒在曆史中。我有地方住,二位不必費心。”
陸映雪咬了咬唇問道:“要成為您的弟子需要什麼條件?黃老先生,我一直都很佩服您。也想要成為您的徒弟,隻要您說我就會努力去做到。”
她到底還是沉不住氣!
她自詡天賦過人,刻苦努力。
這麼多年在中醫界斬頭露角,名聲本事都有!
實在想不出哪裡還有比她更好的人選!
黃炳易看了她一眼:“你確實不錯,隻是誰說我現在要收徒的?”
“那您......”
“映雪。”
陸半農打斷了陸映雪的話,客氣地對著黃炳易說道:“黃老,映雪就是心急。可她有一顆懸壺濟世的善心,總想多學一點治病救人的本事,讓許多病患都免於痛苦。我看您今日也勞累了,要不我備車送您......”
“不必。”
黃炳易表情嚴肅,“接我的車來了。”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他們面前,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黃老先生,請您上車。”
“謝謝。”
黃炳易直接坐進了車內。
連多餘的話都沒有和這對父女說。
車子很快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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