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默然,他卻沒有那樣樂觀,反倒是心中警惕,因為眾所周知,那是圍剿蘇狂的地方,而對方竟然施展出如此恐怖的劍技,豈非意味著……蘇狂也是如此棘手?
一念至此,智囊頓時目眥欲裂,心中恐慌沸騰。
畢竟,如果蘇狂真的強悍到如斯地步的話,那就意味著,巫族很久都得生活在蘇狂的陰影下,而且得四方流竄,免得被蘇狂給逮住。
祝桀雙眉緊鎖,期待地問:“那……蘇狂應該是必死無疑,對吧?既然陳無極都已出手,蘇狂根本就沒有存活下來的可能性,是不是?”
“那……”太清登時噎住,然後勃然色變,“糟糕!劍神墓中有闖入者,該死的,竟然有陣道高手窺破我們的陣法,直接就闖入幻陣中。”
“是誰?!”
“……蘇狂!”
巫族眾人如喪考妣。
他們千辛萬苦設置的陣法,不僅未曾將蘇狂給解決掉,甚至竟然為蘇狂作嫁衣裳,變成他保命的工具,那簡直是令他們羞憤欲絕,全都怒火中燒。
……
“哎喲。”蘇狂捂住腦袋,頭疼欲裂地揉揉太陽穴,滿臉劫後餘生的慶幸,胸中卻是依舊狂怒熊熊,“陳無極那雜碎,果然是視人命如草芥的混蛋!他一出手就意欲殺我,根本懶得理會我跟他是否有仇怨,他就不怕心魔反噬?!”
彩斑斕撇撇紅唇,性感妖嬈的身材蜷縮在蘇狂的識海中,翹起二郎腿,露出一雙白嫩光裸的美腿,套在熱褲中,猶如那些盛夏時候的大都市女郎般惹眼,讓蘇狂頓時轉移注意力。
她說:“那種劍道癡人,根本才懶得在意你的性命。甚至,他未必會在意自己未婚妻的死活。你瞧,他看常嫣然的眼神,根本就沒有看徐青洛那妮子多。”
蘇狂頓時心生警惕:“你是說,他竟然移情别戀,對青洛心存覬覦?該死的,誰告訴我說劍癡都是一生唯劍的?陳無極竟然是色狼!”
彩斑斕翻翻白眼,說:“陳無極想必是感受到徐青洛渾身的純粹劍道,所以才對她有興趣。稍安勿躁,你也無需想太多,畢竟就算你想得再多,也始終沒法將陳無極乾掉。那傢夥對你來說,暫時是沒法撼動的。而且,他的修煉想必也是快得很,將來……你也未必就能夠跟他爭鋒啊。”
蘇狂也是心有餘悸,喟歎:“大星域風雲榜上的高手,果然是毋庸置疑的強,堪稱無敵。陳無極的小劍聖之名,的確名副其實,我暫時萬萬沒法跟他們爭鋒,但是……”
他一想到陳無極那囂張桀驁的態度,就不禁滿腔怒火,咬緊牙關道:“早晚,我必將擊潰陳無極,將他的腦袋踩到爛泥中,讓他享受下今日將我視為蟑螂般,任他蹂躪的屈辱!”
“那……任重道遠啊。”聖靈淡淡地說,虛弱得很,但是他的嗓音卻很振奮,“先别理會那些,我險些耗儘靈氣,將你帶入劍神墓中,所圖的可絕非是聽你廢話連篇。你該立刻去尋找劍神寶藏,搜刮劍道,然後找到神鬼麒麟!”
蘇狂卻是雙眉緊鎖,努力嗅下虛空,臉上露出驚怒的神情:“該死的……為何有巫族的氣息!”
“莫非……所謂的劍神墓事件,根本就是巫族的佈局?”蘇狂勃然色變,一臉的警惕。
聖靈蹙眉,然後說:“哦,那幻陣,的確是巫族慣用的伎倆,很符合他們的風格。”
彩斑斕撇撇嘴:“巫族為何會蠢到直接拿出一座劍神墓來,讓你們人族免費尋寶呢?我能夠感受得出來,本座劍神墓是完整的,無人入侵,也沒有盜墓賊光顧,它內部的所有物品想必都在保留著。”
蘇狂搔搔頭皮,也是滿臉迷惑,心想:巫族,為何突然就變成天使投資人?
“巫族不是慈善家,他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必有所圖。”最終,蘇狂暫時也沒法搞懂巫族的想法,畢竟,一整座劍神墓的財富根本毋庸贅言,就算巫族願意將劍神墓提供給任何的勢力,也絕對能夠換到起碼百萬的上品靈石。
當然……憑目前巫族的實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跟人交易,他們根本沒法保障自己得到應有的酬金。
“無須理會它是否是巫族的陷阱。”聖靈淡淡地說,“你想必對所謂劍道,也沒啥興趣,對吧?反正你有七殺劍在手,嗬嗬,那玩意的背景,絕對超乎你的想象,沒必要捨本逐末去學些所謂‘劍神’的劍道,那對你來說,純屬耽擱功夫。包括先前你從徐青洛手上搞到的劍仙圖冊,也沒必要研究,因為那根本就是皮毛。”
蘇狂翻翻白眼,心說:看來你曾經很牛叉,但現在我的實力卻微弱得很,當然得顧忌那點威力。再說,七殺劍如此玄奧,卻也很難解封,根本就沒法搞懂它的貓膩,想要等到它展露出真正的威力,那得猴年馬月啊?您啊,站著說話腰不疼對吧。
但蘇狂依舊拍拍屁股,先嗑點丹藥,稍微彌補下損失的靈氣。先前,蘇狂隻是為擋陳無極一劍,就簡直是險象環生,差點就被一劍斬成兩塊肉排,現在想來都心有餘悸。
而他渾身的所有靈氣,都消耗得七七八八。
在劍神墓中,很難想象究竟有哪些生物存在,因此蘇狂乾脆就好好休息一番,將精氣神臻至巔峰。
然而在蘇狂等候時,魔焰山脈卻是已經炸翻天!
“既然已經有人闖入到劍神墓中,我們必須加緊,免得被他捷足先登,將所有的劍道秘籍全都占據。而且,據說劍神閣下臨終前,將很多隨身攜帶的佩劍,都藏匿在其中,等待有緣人。莫非……那傢夥準備獨占鼇頭,將所有的神劍全都據為己有?該死的,他真夠卑劣無恥的!”有人義憤填膺地咆哮,滿臉羨慕嫉妒,恨不得立刻跟蘇狂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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