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為了刷存在感,估計在廖老師面前礙眼。
廖老師看著自己的女兒,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給拍出去。
這個時候隻聽得外面有人喊道,“奶,我三爺和大伯孃打起來了。”
聲音中的震驚,很快就傳了進來。
廖老師在原地停頓了一下。
回頭看著趙娜娜。
“你聽見說什麼了嗎?”
趙娜娜表現的特别淡定,“說是我三爺和大伯孃打起來了。”wWω.㈤八一㈥0.net
見自己女兒,絲毫不緊張的樣子,廖老師用油乎乎的手在她腦門上拍了兩下,“趕緊出去看一看,大過年的打打鬨鬨不太好。”
趙娜娜是不情不願地出去。
就在兩家院子的空地上。
身體圓胖的張菊正和一個穿的人模狗樣,梳著大背頭頭髮,弄得油光水滑的男人在撕扯。
隻聽張菊破口大罵,“趙歇,你有病啊,一回來就跟我鬨,是不是跟我們大房有仇啊。”
被叫趙歇的,是趙然口中特立獨行的三叔。
他從外面回來有幾天了。
因為事情太多,好不容易在二十幾號乾完。
剛回村,就聽到村裡人議論說,張菊跟丈夫趙鎖子打架。
把趙鎖子臉撓花,大冬天的不給他吃的,趕去老屋收拾東西。
又說幾月前,聯合沒長腦子的趙娜娜算計趙然兩口子。
還說趙剛在外面工作,覺得有點不太順心,想回來讓趙然找工作。
趙然左右為難,他們母子倆就各種法子逼迫。
看著是平平淡淡的小事兒,有大度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了。
可趙歇不是大度的人。
他這人看上去有點混。
又有本事在身,加上村子裡的人對他格外尊敬。
一進村子就有好多的人把這半年發生的事兒都告訴了他。
趙歇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
别人不敢對張菊做什麼。
趙歇不怕。
畢竟是個男人,又有點功夫在身上,薅住張菊的衣領,把她甩在了地上,“大過年的,不消停著,你欺負我大哥乾啥。”
張菊摔得頭暈眼花。
身上的新衣服被地上臟雪弄上了斑斑點點,她徹底怒了,跳起來就要撓趙歇的臉,“這是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小叔子管那麼多乾啥。”
趙歇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我大哥本來就老實,這些年被你壓榨被你欺負,都沒說一句抱怨的話,你當媳婦兒的不好好疼她,竟然大過年的對他動手,還把他趕到老房子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他是個護犢子的。
張菊不以為意,“這是你大哥主動要求去乾的,再說他去的老房子不是你住的地方嗎?他要幫你收拾屋子,你這麼生氣,那你就應該自打自的臉,不是跑來,怪我把他趕了出去。”
趙歇冷笑,“說的好聽,我為什麼要打自己的臉,我大哥幫我收拾房子,我會給他一定補償,你呢,除了他礙眼,覺得他沒用外,你還能乾啥?”
趙歇說的是實話。
他也不可能白白使喚自己的哥哥。
趙鎖子實在太老實了,連個私房錢都沒有,去外面買點東西都摳摳搜搜的。
要不是他這個弟弟經常偷偷摸摸給點錢,恐怕這一輩子都要窩囊致死。
“我都說了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不要在這裡瞎摻和,你要真替你大哥打抱不平,那你把他帶在身邊,你們兩個過日子不就好了?那還讓他結什麼婚,生什麼娃。”張菊胡攪蠻纏說的話卻讓人無可反駁。
趙歇真是被氣得胸口疼。
他就想到了一個絕美的辦法,在張菊不解的眼神中,大步進了他家,最後把躲在屋子裡的趙剛一把薅了出來。
“趙歇,你這是乾什麼?快點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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