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瞧著她是女性,難免喝醉酒之後會被别人占便宜。
這才起了惻隱之心。
卻沒想到小小的個舉動,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霍知洲用力掙脫。
徐麗麗因為慣性使然,整個人向前撲。
可能不想傷到臉。
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去支撐。
隻聽哎喲聲。
細嫩的掌心被水泥地蹭破了皮,鮮血瞬間浸了出來。
“沒事吧?”
崔秀身手敏捷,隨後把徐麗麗也從地上拎了起來。
“我們霍少家風嚴謹,不喜歡在工作之餘有女性自薦枕蓆,而且現在情況很嚴峻,為了大家的小命著想,大家還是要公平競爭的好。”
崔秀說的是實話。
本來是正常的考察合作。
為何要派女性來湊合。
這不是變相的色、誘嗎?
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
再說了,他們在酒局上已經說的清清楚楚。
這時候還有人頂風作案。
那就得好好嚴查。
霍知洲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你們要是這樣做,那這次的考察就不作數,别把這種歪風邪氣用在我的身上。”
他是真的很討厭這種場合。
自己有朋友,喜歡酒局中有女性作陪,大家說說笑笑,氣氛融洽,各取所需。
可自己不願意。
徐麗麗沒想到霍知洲當場拒絕了自己。
她原本想打退堂鼓。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仁愛達凶神惡煞的樣子。
那刹那,她又不得不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地試探,“霍少,我隻是個小小打工的,老闆讓我怎麼做我就該怎麼做,希望您心情好,看在我討口飯不容易的份上,就幫幫我吧。”
崔秀並沒有開口說話。
這個時候最好閉嘴。
旦開口,後果不堪設想。
對方看就是個喜歡順杆爬的。
都被拒絕的這麼明顯了,她裝作可憐聽不見。
霍知洲直接拂袖,又對跟在不遠處的司機開口,“阿華,你來把這位小姐送回去,同時跟組局的人說,要想合作,咱們正經的來,别搞這種讓人嫌棄的小把戲。”
阿華瞬間閃現,“好的,霍少。”
話音落,就把準備抱著腿繼續央求的徐麗麗拎在手中。
不顧對方尖叫哭泣,徹底帶著她消失在月色中。
然而沒等崔秀開口,霍知洲高大的身軀猛地彎,隻手捂在胃部,額頭冒出了細密密的冷汗。
崔秀就見狀扶住他,“霍少,你哪裡不舒服?”
霍知洲隻感覺頭暈,胃痛。
時間回答不上來。
平靜的過了會,抬起頭,露出了那張慘白的臉,“胃部有些不適應,可能是剛下的酒有點辣。”
他們為了招待霍知洲,用的是純釀茅台。
這種酒後勁大。
剛開始沒什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出來又迎了風。
是個人都受不住。
“那咱們先回酒店,回去之後我再幫你找胃藥。”崔秀看向他緊攥的拳頭,在微微的顫抖,用力把人往自己肩上靠。
說著,另外隻手穿過他的腋下。
半摟半抱把人往酒店房間送。
此時此刻的她,就是個認真工作的保鏢。
快速把人送到了酒店的房間。
先是給他倒了杯熱水。
送到他嘴邊,“先喝點熱水,我給前台打個電話,給你送碗醒酒湯來。”
霍知洲端著杯子,眼角餘光瞥見忙忙碌碌的崔秀,唇角勾起抹笑。
“真是不好意思,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崔秀剛從廁所出來,手裡還拎著杯熱水打濕的毛巾。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拿人錢就得好好乾事,何況咱們倆還是朋友呢。”
可能這個話讓霍知洲更開心了。
他喝著熱水,又把另外隻手伸了過去。
熱毛巾落在手上。
崔秀笑眯眯地開口,“你胃部不適,先擦把臉,我再給你揉揉虎口,緩解下疼痛,你今晚喝了酒,有些藥不能亂吃,”
霍知洲用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崔秀。
見她還是那副笑模樣。
對她的興趣越發的濃了。
“我看你是個儘職儘責的人,實在不行就把工作辭了,然後跟在我身邊,先從保鏢乾起,隨後我教你些文職之類的工作,慢慢的轉管理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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