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田田一語中的,“你不能感同身受,是因為你沒把他當做自家人,你要是把他當做自家人,他受了什麼苦,你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受。”
“好吧。”趙念念虛心接受。
而這是趙然回來了。
他這一次出行並不順利。
臉色也不好。
看著兩個孩子圍在崔秀身邊,他沒有表露出來。
崔秀敏銳度特别高,把兩個孩子打發出去。
叮囑他們倆在院子裡去剝蒜。
而她來到了趙然身邊,“這是怎麼了?别人給你臉色看了?”
做生意的,哪有那麼順順利利的。
“這一次見的合作者脾氣還挺衝,我們這邊還沒開口呢,人家直接甩了臉子,還說我們小地方來的,沒資格跟他們說話。”趙然在崔秀這裡放下了戒心,把他們經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崔秀。
大城市的人多多少少有幾分傲嬌自豪。
上京的人更是如此。
這讓崔秀不得不想到了一件事兒。
那是她上輩子上大學的時候。
記得有一年夏天,拖著大大的行李,過了天橋,然後在一家肯德基休息。
簡單的休息也沒什麼問題。
可她那一天偏偏病了。
臉色煞白,胃裡翻湧,走路一晃三搖。
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巡邏的大堂經理甩臉子,說難聽的話。
說病了不去後面的醫院看,坐這兒乾什麼。
她當時的感受是上京的人都這麼不通情理嘛?
肯德基不就是讓顧客休息吃飯的地方。
即便不吃飯。
坐那裡休息,也不會被趕。
這是行業內公認的。
隻要你不外帶茶水糕點,不故意擾亂秩序。
坐半個小時也沒問題。
可她那一天運氣就特别衰,被大堂經理懟。
要是身體好,當場能和他罵起來。
所以她特别理解趙然的心情。
給他倒了一杯水,又用雙手按摩他的腦袋,“不要把那些人放在心上,你跟我說一說他們的情況,隨後我給你想辦法。”
趙然其實也不想靠崔秀。
雖然他不介意吃軟飯,他也不想讓崔秀跟著自己難受。
可如今形勢緊,任務重,耽擱一分鐘,就有别的狗會把客戶給搶走。
他隻能硬著頭皮,“這個公司的人你認識。”
“我認識?”崔秀感覺吃驚。
“公司的主要負責人叫辛全友,不過他這兩天出差去了,留下的負責人特别傲慢。”趙然簡單的講述了一下。
“怪不得你會這麼說呢,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崔秀不嫌趙然沒出息,也不覺得他找自己幫忙麻煩。
做夫妻的自然是相互照顧。
做男女朋友也應該如此。
“秀秀,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趙然將臉埋在崔秀的腹部,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被那人回懟的心情好受了不少。
“夫妻本來是一體,遇到困難不幫忙,難道要分道揚鑣嗎?”崔秀揉揉他的臉,做飯的時候又親了親他的側臉,“你就坐在這裡陪著我,我把晚飯做好。”
“我來幫你吧。”趙然是心甘情願,而不是討好。
他需要藉助做家務活,緩解心情。
崔秀也不拒絕。
增加感情的時候為什麼要拒絕呀?
更何況趙然做家務肯定是為了讓心情變得更好。
為了轉移趙然的注意力,崔秀提起了二姨廖玉珠的愛慕者,“咱們家今天來了一個40多歲的儒雅大叔,這個大叔是二姨的愛慕者,剛剛見到二姨是眼睛都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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