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走在街上,看著路燈點點的亮起,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激動。
明天就要去俱樂部,至於幫顧邈的朋友渡過難關,那也是在入職後。
可崔秀有預感,查理斯可能明天就需要自己幫忙。
另邊,趙然領了去羊城的任務。
隨行的是蔡暢。
兩人行在路上,蔡暢扯著嗓子吼歌。
旁邊的趙然緊緊擰眉,很想讓他閉嘴,到嘴的話卻變成了,“蔡暢,我好像後悔答應崔秀南下了。”
蔡暢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哥,什麼意思?”
趙然目視前方,看著最後點太陽隱藏在山的邊,天色徹底暗下來,“我和你嫂子離了,離完婚後,她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選擇南下,我這次選擇跑羊城,就是想看看她的情況。”
蔡暢打了個激靈,“臥槽,嫂子牛啊,她說離婚就離婚,說南下就南下,這在趙家村應該沒有人能做得到,看這樣子是她之前應該有了這樣的想法,然哥,聽你這意思,你是舍不下嫂子?”
這個資訊量有點大呀。
之前表現出副離婚無所謂的樣子,這會兒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了,怎麼反過來惦念著對方?
是對方哪裡表現出異樣了嗎?
還是男人就是這樣賤,得到了不珍惜,離開了反而念念不忘。
蔡暢覺得他似乎摸到了某個秘密?
主要他到現在還是單身。
連個喜歡的姑娘也沒有,即便有,也沒有勇氣去表白。
就他現在這個樣子,可以養得起個家,但未必能給對方個安穩的生活。
他原本打算走步看步,可忽然發現,他們隊伍中最厲害的趙然在婚姻方面都沒有任何的優勢。
而他比趙然差多了。
給人家勉強打個下手,遇到問題驚慌失措,甚至有時候還得讓趙然擦屁股。
都這慫樣了,找什麼媳婦兒啊?成什麼家?
這不是害别人嗎?
可能他的想法會得到許多人的唾棄,但他就是這樣想的。
開車的趙然不知為何胸口憋悶的難受,短短兩天的時間,他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跑長途最忌諱這點
所以他找了個地方停下來。
自己坐在副駕駛單手捏著脹痛的眉心,“我仔細想了想,確實有這個意思,你說怪不怪,我和崔秀結婚這半年的時間,見面的次數,個巴掌數的過來,她每次見我不是躲就是不說話。”
“反而被我大伯母推下河之後,好像是變了個人,說話我竟然聽不懂,卻覺得莫名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蔡暢睡了覺,精神都特别足。
他開車十分小心,尤其是天漸漸的暗下來,速度也慢慢的降了。
寧可晚點到也不能搶。
大貨車盲區太多,不小心會車毀人亡。
開車的時候可以說話,這樣可以避免因為太過睏倦而出現危險。
他的腦子實在有點短路。
實在鬨不清楚男女感情的事,這玩意兒聽上去咋這麼複雜呢?
不過,他有點訊息可以確定,“然哥,嫂子掉河裡,本來不是好事,畢竟受了驚嚇,但從你的話語中得知,你反而覺得掉入河裡,是個好的契機。”
“既然放不下,那就勇於表達自己的感情,若是能複婚那再好不過。家裡的孩子和廖老師都喜歡她,保不齊,再帶個媳婦兒回家,未必能相處的如此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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