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文離開的第三日。
便是淩橘到徐子清這裡的當天。
儘管徐子清有諸多疑問,但是淩橘並沒有給他解開秘密的義務,她隻是過來‘套話’的,隻要徐子清說出他曾經陷害宋家人和嚴家人,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她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徐子清,年過半百,頭髮已白了一半。
“為什麼?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我,我真的不.....”
“我說你,裝老好人還裝上癮了是吧!你對嚴謹祺對那種事情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
你幾次三番想要宋惟宋祁宋鑫還有嚴家兄妹的性命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
你讓徐正文貪汙,挪用國庫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
現在你知道自己快要被崩死了,你來問為什麼了?
唱戲的都沒你會演,老逼登。等死吧你!”
淩橘說的有點生氣,想想自己剛坐完月子沒多久不適合生氣,她趕緊收住。
正好看到門外宋祁給她打手勢,她穿上衣服拿上門口的包就出去了。
但是出去之前她還是看了徐子清一眼,“放心,你死你兒子會陪你的。等你和徐正文死了,我就給楚涵介紹個能生的男的,不能讓她這麼多年的委屈白受了。”
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荷槍實彈的特作大隊隊員已將整個病房包了起來。
宋祁接過她手裡的錄音機,遞給一邊的徐晨。
“辛苦了。”
“沒事,就是想多罵他兩句,這個不會影響錄音機吧。”
“沒事,這樣更自然。走吧,剩下的就交給劉剛了。”
宋祁跟劉剛點點頭,領著淩橘離開了軍總。
回去的路上,宋祁告訴了她齊鄭鈞昨日死亡的訊息。
淩橘有點可惜,“我還沒親自去揍他呢。”
“王學慶乾的。不知道誰給他倆安排到一個監獄還是一個監禁點去了,也夠‘缺德’得了。”
淩橘哈哈笑了兩聲,此缺德非彼缺德啊!
“王學慶竟然能打過當過兵的齊鄭鈞?”
“齊鄭鈞沒防備,在澡堂裡被王學慶突然襲擊的,王學慶也挺狠,恰好水管子送了,他拿著水管子打的,一管子下去,就得開顱。而且吳正良跟我說,當時澡堂就他們兩人,事發也很突然。”
這麼巧?
恰好澡堂就兩人?
恰好水管子就鬆了?
淩橘怎麼覺得,這事宋祁提前就知道呢?
因為每次如果宋祁提前不知道,跟她說的時候臉上多多少少會有些激動或者意外的感覺,眼神也不一樣。
但是今天,不對,不對。
“宋祁,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齊鄭鈞沒死之前,就知道他昨天會死。”
宋祁看了她一眼,“怎麼這麼說?”
“你的神態不對,雖然你平時表情就比較少,可有些突發的事情,你也會感到意外,而這個時候你眨眼的次數會增加,但是剛才你沒有。”
宋祁把車靠在路邊,這下的確是有驚訝,“還真是瞞不過你。不過你竟然能發現我眨眼的次數會增加?”這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對,沒辦法,誰叫我太關注你了呢。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想要看到然後保留在我的腦海裡。”
宋祁頓時露出一副很感動享受的樣子。
淩橘其實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肉麻了,可沒想到宋祁還挺受用。
“所以,這件事到底是誰乾的?我怎麼覺得,是安全域性手筆?”
宋祁重新發動汽車,“是二叔。他其實是為葉家,咱爸和嚴謹塘打抱不平。如果王學慶身上沒有命案,以他的罪行最多待個十年就能出來了。若是表現得好還能減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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