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小姑娘早就習慣了,但此時身邊還有個男人,她,“那個,您要不稍微等一會再.....”
服務員沒說完,徐正文看她一眼,“果真是年輕小姑娘。你下去吧,放心,齊先生不會找你麻煩。”
“可.....”
徐正文看她一眼,聲音不自覺地冷冽,“我說讓你下去。”
小姑娘即使萬般猶豫,但還是畏懼他的軍銜,轉身離開了。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徐正文一腳踹開了休息室的門。
平時沒人會打擾他們,門當然是沒鎖的。
裡面男歡女愛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的尖叫聲和手腳忙亂的聲音。
徐正文抱著肩膀靠在門邊,點起一根菸,看著裡面光著腚的兩人,毫不避諱,“齊叔,趙姐,你們這麼放肆,就不怕孩子發現麼?這京風飯店雖然生意冷清,但你們兩個白日宣淫,是不是也有點過了。”
屋內的齊鄭鈞趕緊穿上褲子,趙豔香則躲去了內間的茶室一聲不吭。
齊鄭鈞心裡想罵娘,但還是恭恭敬敬,“徐大少,你怎麼來了!你說你來就來吧,咋還,踹門嘞?怪,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身為長輩,被小輩兒看到偷情辦那事,又羞又臊又丟面。
徐正文倒是不在意,“拜托,我想敲門你們不給機會啊!聲音太大了,我一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了,人家服務員小姑娘都害臊了。沒想到齊叔快五十的人了,身體還這麼好?看來平時沒少吃補品啊!”
齊鄭鈞被徐正文挪逾,臉更紅了。
穿好衣服的他趕緊去開窗通風,這一屋子的淫靡氣息。
徐正文抽完一根菸,才走進去,站在窗邊,銳利的眼神盯著他,“齊叔,王學慶的下落?”
齊鄭鈞抬起頭,知道徐正文來肯定是有事找他,“有點頭目了,但不知道訊息準不準確?”
“人在哪?”
“據說在冀省監獄,還是秘密單位特捕的,安全域性也有插手,他們也下了通緝令。”
徐正文看著齊鄭鈞,冷笑一聲,“齊叔,這不是很久之前就知道的訊息麼?安全域性批捕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兒了,你真以為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在後勤部啊?”
齊鄭鈞被戳穿,有些難堪。
他要如何說自己並不想知道王學慶的下落?也不想調查?
他想跟趙豔香偷情,想孩子認祖歸宗。
這一切,都需要王學慶這個名義上的‘親爹’不在。
而徐家要求查到王學慶的下落後,乾掉王學慶。
要他說,王學慶早就跟嚴家交代了,等著他們去殺,早就遲了。
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徐正文看著不說話的齊鄭鈞,伸出手撲了撲他的肩膀,“齊叔,這肩章軍銜,是誰給你的?忘了嗎?你做的那些事,你也忘了嗎?可是你忘了,葉家所有人沒忘,淩大偉沒忘,田梅沒忘,我也沒忘,我父親也沒忘。”
齊鄭鈞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抬起猩紅的眸子。
剛想說什麼,卻被徐正文示意噤聲。
“再給你三天時間,再查不到王學慶的下落,你做的那些事的所有證據就會被擺在葉家的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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