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父親在工程上面的天賦有目共睹,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當時,我就對這件事產生了極大的疑惑和好奇,所以我決定調查下去!”
“那時候,宋祁重傷住院,我在醫院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極好的姑娘,我家宋祁沒看走眼。所以,針對你父母的事兒我就更加上心,但是一開始調查,就處處碰壁,一無所獲。
因為年代久遠,加上堤壩事故影響了那一片的所有村子,災害過後原本存活下來的村民也幾乎都離開了當地,調查很長時間都沒有進展。
正當我要放棄的時候,治青你二叔他調查葉家事件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問題。
當時下發這個堤壩工程任務的,是葉麟的父親葉擎的手下人叫齊鄭鈞,也算是當年葉擎其中一個得力下屬了。
非常奇怪的是,我在調查齊鄭鈞這個人時,發現他因為堤壩的事故沉浸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淩大偉的處分問題,他也備受牽連。
可幾年後,他卻開始平步青雲,節節高升。
這是很反常的。揹著處分高升,那是誰都不敢想的事情,能保住現在的職位都是難上加難。
後面隨著治青調查葉家的事情更加深入,我發現葉家倒台的事兒也跟他脫不了乾係。
因為關於葉家所謂通敵叛國的罪名搜查的幾乎百分之七八十的證據,都是此人向調查部門提供的。
葉家全家被抄家流放西南,後來他反倒美滋滋地坐上了葉擎的位置。
我便從那時開始察覺,堤壩事故,葉家倒台,這些事情看起來應該都是一個人或者一個團夥乾的。
這個齊鄭鈞平平無奇的出身,想要達到這個位置,背後定是有人出謀劃策。而堤壩的事故,或許就是他為了前程的一場賭博。
而真正通敵賣國的人,不僅不是葉家,相反,應該是齊鄭鈞上頭的人。
齊鄭鈞也隻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
所以無論是淩大偉,還是嚴謹祺,其實都是此人整個計劃中要除掉的人。
他要把這些單位的人全部換成自己的心腹,從而在我軍內部發展下限。
而現在我查到的資料,可以百分百的證實,堤壩工程,在修繕過程中是完全沒問題的。
是有人為故意的損壞,加上天災導致的重大事故。這些人,跟殺害嚴謹祺的人,是一夥人。”
淩大偉和宋治國兩人的發言,讓書房裡的人都完全清楚了一件事,就是,真正的特務,已經在我軍內部發展多年了,現在的根基不可想象。
而嚴家,宋家,淩家,早就在二十年前,就被一根針穿到了一根繩上。
淩大偉和嚴謹祺,都是特務活動下的犧牲者受害者。
“那麼畫像裡的人,他是不是也是一個棋子呢?”嚴高健開口,眼神冰冷。
宋治國思考了幾秒後,很堅定地點頭,“他一定是。所以真正的下棋人,還沒有露出任何馬腳。”
“哥,你跟他那麼多年戰友,竟然都沒有看出來他的一絲破綻,這偽裝的道行,實在是高啊!”宋治青拿起畫像看了看,無奈開口。
宋治國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語氣陰狠,“是啊!可現在能識破,就還不晚。
宋惟宋祁宋鑫在部隊的意外,也跟他有十足十的關係啊!謹塘被下毒,估計也是他或者他的同夥乾的。
但是是哪顆棋子,現在就說不好了。這人想讓我們嚴宋兩家斷子絕孫啊!”
宋治國說話又憤怒又無奈,多年戰友情,在今日毀於一旦。
淩橘到是好奇了,”那個人,到底是誰?”
屋內一片歎氣,宋祁冷了眸子,主動回答她,“徐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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