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說,你是不是一開始見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像是很熟悉的家人朋友?”
嚴謹塘點了點頭,“是的。”
“後面,隨著我跟五哥越來越熟悉,我以為那是一種錯覺。可能隻是因為我們很適合做朋友,相見恨晚的錯覺。
可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
在發生前天的事情之前,我做了幾次同樣的夢,就是女軍人的夢。每次夢醒我都會很疑惑,可是又像自己親身經曆的一樣,那種窒息感太過真實,每次做完這個夢,我都會覺得自己像是死過一次。
直到五哥生病的時候,我去了嚴家,見到了乾爹乾媽。那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當我看到乾媽的臉,我的心臟有一種哀鳴感,就像是有人在我的身體裡哭泣,思念一樣。可是我明明沒有見過乾媽,我當時也很困惑。”
趙祺看向淩橘,抓緊了手裡的手帕,眼眶有眼淚在打轉。
“當我在看到躺在床上的五哥時,又生出了一種疼惜之情,就像是姐姐對弟弟那樣。
當時我就覺得這並不是巧合,後來我就私下裡問了李伯伯,他給我的說法是,我可能跟生前的四姐有什麼神奇的聯絡。所以,對嚴家的人有不一樣的情感。
包括我和四姐同樣的筆跡,也並不一定是巧合。
但我知道歸知道,我並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去瞭解這種聯絡。
這些疑問一直停在我的腦海裡。
直到前天,我去了嚴家,看到四姐的牌位和照片,我突然就開竅了。
我一下就知道了自己為什麼記不起七歲前的事情,因為我,身上帶了一部分四姐的靈魂。
當時我眼前的景象一下就變了,那根本不是嚴家。而是一個土房草屋,面前有好幾個我看不清臉的男人,在侵犯四姐。
我嚇壞了,隨後,在我的視野裡,我又一下變成了四姐,我感覺到身上特别的疼,我根本站都站不住,我伸出手去抓牆,又好像什麼都抓不住。
我一會在跑,一會被抓住,一會在跑,一會被抓住。
反反覆覆的,我根本就逃不掉,我太害怕了。”
淩橘說得十分動情,尤其是她一邊形容一邊想起自己夢中的景象時。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屋內的人都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每個人都很緊張且嚴肅。但沒有人把這件事當成一個笑話。
他們都很相信她。
“後來我暈倒了,睡著了。在我的夢裡,我夢到了四姐完整的受害過程。在她生命中的最後幾個月,都發生了什麼!爸,媽,你們知道嗎,Q1961代號的那個女兵,就是嚴謹祺!就是四姐!”
淩大偉和田梅,一下就站了起來,兩人都有些激動,“你說,她就是嚴謹祺!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