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門子道歉法子?這是道歉還是罰酒啊!
可宋祁銳利的視線盯著,他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
隻咬了咬牙,“沒問題!”
王繼申也根本不敢阻攔,隻看著他老爹一杯接一杯地喝白酒。
王學慶喝完三杯,宋祁才抿了一口,就把酒放回原位。
王學慶敢怒不敢言,心底罵娘。
嚴謹群此時又開口,“我也敬王老闆一杯吧!我呢,這邊沒部隊的規矩,我喝多少王老闆喝多少就行!”
王學慶點了兩下頭,趕緊吃了口菜壓一壓。
可嚴謹群拿起二兩的酒杯,上去一口就乾了一整杯。
直接給王學慶看傻眼了,這麼喝下去,不是要他命呢!
他隻能開口,“嚴先生,我再陪您一個。我這酒量不行,真真喝不下了,讓我兒子陪幾位喝,我陪幾位說話!”
王學慶乾掉一杯白酒,辣得直衝嗓子。
胃裡也火燒火燎的。
吃飯時間半小時都沒有,他自己一個人已經差不多了喝了二斤多白酒了。
“行,說話,說話,來這麼好吃的菜,大家一起,别愣著,一會兒菜涼了。”
“吃,吃。”
王學慶揉了揉自己的胃,服務員很有眼力見兒地盛了一碗湯給他。
王學慶瞪著那碗湯,狠狠地斜楞了一眼服務員,不知道他喝那麼多酒麼,哪有肚子喝湯!
然後夾了一筷子的炒牛肉放進嘴裡。
再看旁邊的王繼申,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已然全醉了。
嘴裡還在說著些奉承話,跟宋治青碰著杯,
這宋家人也奇怪,喝了這麼多酒怎麼一點影響都沒有呢?
他怎麼就醉的這麼難受?
這酒勁兒怎麼這麼大!
王學慶隻覺得自己頭暈目眩的,非常困。
他就想趴一會兒桌子,就趴一會兒。
待王學慶徹底倒下的那刹那,宋祁淡淡地說了句,“王老闆酒量不行啊,這麼點酒就喝不動了。”
王繼申還傻嗬嗬地,“我爸,我爸酒量不行,他不行。不好意思幾位,我失陪一下,去個衛生間。”
王繼申搖搖晃晃地往外走,嚴謹群看了下一邊的服務員,“小姑娘,快跟著去,一會兒摔了。”
“哦好。”
屋子裡隻剩下宋治青宋祁,嚴謹群還有已經趴倒的王學慶。
嚴謹群夾了口魚,“這魚不錯,挺下飯。”
宋祁也夾了一塊魚,又泡了點魚湯,“徐晨,進來!”
“隊長!”
“過來我跟你說兩句話。”
徐晨走到宋祁身邊低下頭,隻聽見宋祁在他耳邊說,“帶著王學慶從東側樓梯下去,那邊沒人,送到火葬廠的火化爐,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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