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琴看了一眼自己公公,又看向三人,“這就是經過,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出去鬨,可是,我是真沒錢治病了。”
淩橘突然發現,桂琴口中的大伯哥,應該是個關鍵人物。
可這個關鍵人物怎麼沒出現呢?
沈春啊開口,“你說的大伯哥,今天怎麼沒在?”
桂琴回答,但是眼神卻有些閃躲,”他今天上班,來不了,所以就沒過來。“
隨後不知道想起什麼,又挺直腰板,“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你們想辦法吧。而且今天你們家大院門口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我相信這件事對你們的名聲也有影響吧。”
“哦?你的訴求是?”
“那我們一家人得商量商量,當然首先肯定得治好我男人,其次還有誤工費營養費,養老費,亂七八糟的費用,我們也得計算一下。反正要是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們就去舉報,去鬨事。反正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女人叉著腰,短短時間內幾副面孔,給淩橘都看呆。這要是拍電影,說哭就哭,說潑婦就變潑婦,說可憐就變可憐,這不是影後人選嗎?
沈春嘴角上揚,“行,那你們家裡人先商量,我們就先回去。反正你也知道我們家的地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嘛,對吧。我們回去商量好再過來。”
要離開之前,淩橘偷偷從兜裡掏了十塊錢扔在了一角,上面粘染了些許能量。
離開病房後她假裝不經意地看了眼病房內,發現被那老太太撿起來直接揣進了兜裡。
隨後病房門被關嚴。
剛下樓正準備回家,卻發現嚴謹塘並沒走,而是跟他的司機和兩個淩橘不認識的人說些什麼,估計也是嚴謹塘身邊的人,隻是她沒見過。
見他們出來,嚴謹塘走過來。
宋治青發問,“你沒回去?”
嚴謹塘搖頭,“如此幸運地被選做當勞什子見證人,怎麼也得送佛送到西。您有什麼想法沒有?”
宋治青看了眼周身環境,“走,去車上說。”
沈春沉思了一會,“這件事很簡單,那個大伯哥有問題,其次就是,這女同誌和她公婆的狀態,肢體語言,都很不自然,就像是想掩飾什麼又想要證明什麼的樣子。”沈春總結。
“我和大嫂想的一樣,而且,這家醫院根本不是當初警察送來的醫院。我的人告知,那人住院幾天觀察無礙後就出院了,這重度燙傷,是另有其人為之。”
“二叔,您最近有得罪過什麼人嘛?”
宋治青仔細想了半天,“沒有,而且知道這事情的人除了我們,警察局那幾個,川瀟湘的,沒有别人了。但是,暗中有人做些什麼,我也很難預知。”官場如戰場,有人想藉機整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越是看起來簡單粗暴的小事,越直接。
隨後他又看向嚴謹塘,“老五,這件事你别管了。我先跟公安那邊打個招呼,再找人去之前的醫院調一下病曆記錄就行。”
嚴謹塘點點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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