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橘可以看到趙冀雖然說話仍是平靜但一臉的不耐煩,她從側面看才發現江池的肚子已經顯懷了。
原來江池懷孕了。
隨後就看見嚴謹塘和孫芸衝著兩個人走了過去,嚴謹塘身後的人把跪在地上的趙豔香給拉了起來。
他皮笑肉不笑的,“京風飯店的老闆娘,在我門口下跪,是個什麼意思。”
孫芸冷冷接茬,“嚴先生這話說的,肯定是為了影響你的生意唄,一看就是沒安好心呐!臟手還想抱人家江小姐的腿,你看看你配麼?”
趙豔香認識嚴謹塘可她不認識孫芸,“你是什麼人,在這頤氣指使誰呢?有你說話的份兒麼?”
孫芸笑笑,“有沒有我說話的份兒,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我跟我自家人說話,有你什麼事,你是誰?”
孫芸看向趙冀和江池,“江池,這是你江家人?”
江池搖頭;孫芸又看向趙冀,“趙冀,這是你趙家人?”
趙冀也搖頭,“隻是恰好姓趙。”
孫芸知道趙冀和江池兩個人都是老實的,碰上這種無賴還真是沒轍。
“你倆先走吧。”
趙豔香聽孫芸說完話,“唉,别走啊!趙冀!好弟弟,你就幫幫香姐的忙!京風飯店不能沒有主心骨啊!”
趙冀扶著江池,回頭看了眼趙燕香,欲言又止。他給嚴謹塘遞了個眼神,還是開口,“趙豔香,你不是我姐姐我也不是你弟弟,不要這麼說話了。京風飯店也跟我沒關係,你自求多福吧!”
“唉,都是趙家人啊!何苦為難自己家人呢?”趙豔香旁邊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開口,還歎了口氣。
趙冀止住腳步,回頭,臉上帶了些不屑,“這句話,應該是該我說吧!當年那件事後,你們這一脈早就分出去了,京風飯店,也被你們搶走了。我們家從那時候就跟你們不再有關係了。”
隨後,拉著江池大步離去。
身後的趙豔香和幾個趙家人發現趙冀根本不理人,知道求趙冀也是沒用了。
趙豔香被嚴謹塘的人抓得死死的,嚴謹塘示意後才把她放開,打扮十分精緻的她從兜裡掏出帕子,就開始光打雷不下雨假裝擦自己的眼淚。
就連旁邊的家人走了都沒發現,“我這是什麼命啊!”
嚴謹塘可不管她,“給你十秒鐘時間離開隨堂門口,不然,我不介意我的人把你丟回去。”
趙豔香看著嚴謹塘一臉的威脅,氣急敗壞的跺了下腳,她又不敢惹嚴家,誰不知道嚴家人畜生。
於是趕緊離開進了京風的門,然後京風的大門關上了。
嚴謹塘看著跑掉的趙燕香有股子喜感,他轉頭看著孫芸,“孫小姐,介不介意蹭一下你的車?”
孫芸點頭,“可以,不過你不是有車麼?”
嚴謹塘笑笑,春風拂面,十分溫和,他盯著孫芸帶著精緻妝容的臉,隻覺得今日一身旗袍的孫芸十分漂亮,非常亮眼,“有長輩喝多了,我讓人去送了,我這就沒車了,不介意的話捎我一程?”
“走吧,我的車就在側面衚衕裡。”
嚴謹塘的人看著嚴謹塘跟著孫芸離開,這才張口,“嚴先生,為啥這麼說?車不就在對面停著麼?”
另一個人拉走他,“嚴先生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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