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有件事我剛剛就想問。”青嫵指著床上:“為啥要讓我哥和謝疏躺一起?”
兩個大男人並排躺在一張床上,那安詳的樣子,整得像是要合葬似的。
“我讓三屍蟲入竅控製住了雲錚,不過他體內巫族的力量一直在作祟,但將謝疏與他放在一起後,那力量就會消停下來。”
青嫵神色怪異:“那我這回還真枉做小人了?巫真沒撒謊?謝疏真成我哥的解藥了?”
她說著,頓了頓:“那豈非在我們找到破解之法前他倆吃喝拉撒都得綁一起?”
蕭沉硯:“大抵如此。”
他睨向青嫵:“捨不得?”
“廢話!這可是我親哥!”青嫵一臉心疼,她趴下去,握著雲錚的手,貼在自己臉側蹭了蹭,小臉皺巴著,嘟囔道:
“謝子淵好看歸好看,可他從小錦衣玉食都是别人伺候他衣食住行,哪會照顧人啊?”
“我還想親自照顧我哥呢。”
蕭·亂吃飛醋·沉硯聽到上一句話時,有些心虛的挪開眼,原來是捨不得雲錚啊。
聽到下一句後,他沉默了,謹慎的睨了眼青嫵的後腦勺。
“還是謝疏照顧你哥更好,都是男子,方便些。”
真讓你照顧你哥,或許等不到找到破解之法,你哥就沒了。
青嫵不甘心的癟嘴,不放心道:“你確定三屍蟲把我哥製服住了?可别他突然睜眼,給謝疏來個黑虎偷心啊。”
她諱莫如深的睨向蕭沉硯:“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
蕭沉硯對上她懷疑的視線,有些好笑:“你哭還是我哭?”
青嫵嘲諷的扯起嘴角:“巫真隻拿我哥威脅我,卻拿我哥和謝疏一起設計你,要擊潰你的心神。”
“謝疏要真死了,我遺憾大過傷心,但某些人嘛……”
青嫵上下打量他,嫌棄之色溢於言表:“怕不是要癲哦,嘖,臭男人的友情。”
蕭沉硯臉色難看,“你少說話。”
他和謝疏還有雲錚之前的情誼,從她嘴裡說出來愣是多出了‘男盜女娼’的味道。
“你說巫真咋不拿我威脅擊垮你?”
青嫵忽然皺眉,懷疑的盯著蕭沉硯:“蕭硯台,在你心中我哥和謝疏的地位是不是比我還高?”
蕭沉硯深吸一口氣,實在是忍不住了,抬手掐住她的腮幫子。
“連你哥的醋都開始吃了?那點出息。”
吃雲錚的醋就算了。
居然還吃謝疏……
他實在是想笑,戲謔道:“謝疏不是你兒時白月光嗎?怎麼?現在不認他是你的白月光,覺得他是我的白月光了?”
青嫵任由他擰著臉,反正也不疼,但眼神卻越發危險。
“白月光啊,嗬嗬……”
她涼涼笑著:“謝子淵當然是我兒時白月光咯,可這話我就隻對一個‘人’說過誒,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蕭沉硯手上一頓,面無表情收回手,不開腔了。
判官筆出現在青嫵手裡,在她指尖轉圈。
笨蛋筆筆發出尖叫:“對啊對啊!阿嫵你隻對我說過這話,壞蛋硯台是怎麼知道的?!”
蕭沉硯抬頭看天。
别問了。
露餡了……
青嫵笑容森森,上一次這廝突然背刺判官筆時,她就懷疑這狗男人能聽到她和判官筆私下說話。
這回不打自招了吧!
屋內鬼氣嗖嗖,溫度下降。
男人的咳嗽聲,打斷了青嫵的‘殺夫之心’。
她和蕭沉硯齊齊朝床上看去,謝疏不知何時醒來了,俊美出塵的臉上還透著幾分虛弱,神色幽幽的看著他倆,開口道:
“白月光是什麼?”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盪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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