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聽人說,林家老大在隔壁平陽縣,連縣委書記都得聽他的,卻連自己弟弟都護不住。”
“當這個官,有個屁用?”
路過人群的時候,聽著街坊鄰居的吐槽聲。
林峰氣血翻湧,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
大冬天的下午,天色漸黑,穿著行政夾克的林峰。
隻感覺渾身從裡到外發出一股燙燙的灼傷感。
壓抑著心中的憋屈,快步坐上車,向臨江市裡奔去。
看著街道上為了迎接春節佈置的喜慶燈籠,與花裡胡哨的燈光時。
看著街道上為了迎接春節佈置的喜慶燈籠,與花裡胡哨的燈光時。
林峰內心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的蹦發出來。
眼睛一酸,淚腺洶湧而來,眼淚嘩嘩直流。
“啊…”
“啊…啊…”破音…
一聲聲不甘的怒吼,在淚中被歇斯底裡的咆哮出來。
身體那種灼燒感也消失,變成了止不住的寒冷。
哪怕車裡的暖氣開到最大,林峰還是感覺到冷。
強烈的睏意襲來,鼻涕也隨之流了下來。
高燒越來越重,車速也越來越快。
“叮鈴鈴…”
這時,衛煌的來電聲打斷了林峰快要恍惚的神情。
一陣急刹車的聲音傳來,林峰將車子停到旁邊。
用車裡的礦泉水從頭頂澆下,讓自己強行清醒起來。
拿起電話,按下了接通鍵,語氣極為冰冷的質問道:“你早知道我不是林家親生的對嗎?”
當初認識衛煌的時候,他就是以情報的準確程度來向林峰證明自己的能力。
肯定也查過林峰底細,隻不過當時他並沒有說這個。
“對,老闆,這,這種事我沒法說啊。”
“而且我也暗示了你很多次,誰也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事。”
衛煌的語氣也是極為的無奈,查到自家老闆是被收養的。
這種私事,跟他們之間的合作與業務又沒關係。
怎麼開口說呢?
聽到衛煌的回答,林峰的怒意才下去一點,腦海中這才回想起。
衛煌之前曾提過一嘴,為什麼兄弟兩個,長的不像,做事手段也相差很大,
而這一路走來,也有不少人提出過這個疑問。
林峰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天生吃官場這碗飯的。
而林路卻蠢得跟豬一樣,用楊書記的話說,一個心術不正的蠢貨。
而林路卻蠢得跟豬一樣,用楊書記的話說,一個心術不正的蠢貨。
現在,林峰一切都明白了過來,說到底自己就不是林長江與喬秀芬基因下的產物。
基因才是左右人生的關鍵因素。
“說事…”
沒有在追究這個問題,林峰語氣冷漠的接著問道。
見林峰沒計較,電話那頭的衛煌才稍鬆了一口氣。
“三分鐘前,林路被帶上了警車,老馬想去劫警車。”
“案發以後,那些幫凶全部被送了出去,隻有林路被警察堵在家裡出不去。”
“他想救下林路,送到國外避難去。”
“我攔不住他…”
衛煌語速很快的解釋著,聽到這話林峰沒有絲毫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立馬給馬安途撥了過去。
“嘟…嘟…”
電話一直響著沒有人接,林峰足足打了三四個才被接通。
“馬安途,别他媽給我惹事了,這事我解決,不需要你出手。”
“給我滾一邊去,犯罪分子跟恐怖分子,一字之差卻天壤之别。”
電話剛接通,林峰就破口大罵的訓斥了起來。
“老闆,這盤局無解啊,我跟老衛分析了幾個小時。”
“解不了啊,林路犯罪是事實,那幾個幫凶一定全被滅口了。”
“縣裡沒有上報,有市委書記盯著,市局壓根插不進來手。”
“而且,受害人小雅跟他奶奶,還有男朋友,都,都死了…”
“而死之前,你剛好去過小雅家裡。”
“林路落到警察手裡,一定抗不過審訊,賣你是遲早的事。”
“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大家都得死…”
聽到這個訊息,林峰整個人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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