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組點點頭,脫下自己的襪子就塞進了周陽嘴裡。
李月這才戰戰兢兢的出聲道:“等周局進來後,他二話不說就把我抱起來,扔在床上,要強暴我。”
“我都明顯拒絕了,他說我在裝,然後還威脅我說,不跟他睡覺,就别想拿到手續。”
“然後,然後我就被他,嗚嗚…”
李月說到這,已經哭的說不下去了,看的甚是可憐。
一旁的林峰自始至終沒說話,不知道在沉思什麼,尤其是聽到周陽剛才的話,他內心歎息一聲。
也終於明白李月為何會揹著自己去找周陽了。
這女孩內心,應該對自己帶著強烈的恨意吧。
“畜生,簡直就是個畜生,黨和人民給你的權力就是讓你做出這種事的?”
寧欣聽完後,罕見的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周陽附近,嚇得他渾身哆嗦,一直想要解釋,嘴卻被堵住了。
“丁秘書,周陽是你從審訊房裡放出來的?”
“這樣的畜生,你居然認為他是清白的?”
“老百姓對我們政府的哀聲載道,是林組長他們帶壞的?還是你這種包庇畜生的人帶壞的?”
罵完周陽,寧欣將目光又看向了低頭不語的丁大鵬。
“劉局長,私自把嫌疑犯從審訊房裡帶出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用管他是誰的秘書。”
“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知法犯法。”
寧欣對劉繼組繼續吩咐著,這是赤裸裸的在打丁大鵬的臉啊。
“明白,縣長。”
劉繼組點點頭,然後對幾個手下直接下令道:“把丁秘書帶走,拘留三天。”
“什麼?”
丁大鵬與喬大偉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驚呼一聲。
這真要把丁大鵬給拘留了,那打的可是馬書記的臉啊。
連林峰聽到這個決斷,也是被嚇了一跳,縣長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有那麼點嫉惡如仇的情緒在裡面。
丁大鵬也慌了神,沒想到自己也被牽連,要是真被拘留三天,自己可就成了整個平陽的笑話了。
這個秘書職位也到了下課的時候,馬邦國總不可能身邊帶著個被公安局拘留過的壞人把?
慌亂中的丁大鵬目光看向了張連成,現在能救他的隻有政法委書記了。
“咳咳,那個,縣長,是我讓丁秘書去提人的。”
張連成知道坐不住了,丁大鵬是一定要保的。
但說出來的話,很耐人尋味,不是放,是提。
寧欣處理丁大鵬是夠了,但是處理常委政法委書記,那肯定是不夠的。
“哦,看來張書記對自己本職工作的業務不是很熟練啊。”
“嫌疑人能提到辦公室來審問?”
“還是說,張書記在知法犯法?”
寧欣毫不客氣的一頂高帽子扣上,壓的張連成臉色極度陰沉。
但也沒任何辦法,畢竟這種小問題被寧欣抓住放大了。
“縣長教訓的是,從明天開始我回爐重造,重新學習本職工作。”
張連成為了保下丁大鵬,隻能忍下這口氣。
一個在政法係統混跡多年的書記,被一個外行指著鼻子罵不懂本職工作,這侮辱性比殺了他還難受。
“但是,這個案子還是有些疑點,我覺得林組長剛才有句話說的很對。”
“證據呢?總不能李月同誌張嘴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這到底是一起刑事強姦案,還是一起民事男女不正當關係的案子?”
“我們公檢法都需要講究確切的證據才行。”
“所以,這個案子我親自接手,也給縣長證明下,我的本職工作水平程度。”
張連成略帶反擊的出聲道,話語裡的意思是並沒有將案子定性。
也不認同李月的口證,你就是縣長,你也得講證據吧?
隻要案子在我手裡,那還不是由我說了算嗎?
“張書記,您的本職工作水平,大家有目共睹,就不需要給縣長證明瞭,這案子馬上就可以定,天亮就可以移交檢察院。”
“因為,我有證據…”
林峰掏出裝著手機的證物袋,笑吟吟的看著張連成與丁大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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