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把這個年給安穩過去,各方勢力,為了不觸及一號的怒火。
都不敢主動挑起大的爭端,以免破壞一號進京的機會。
然後就等著留下來的一號瘋狂清算吧。
這就是全省的官場局勢,在絕對權力的一把手面前。
是龍是虎,在關鍵時刻,都給我窩好了。
誰冒頭,就削誰,壓根不給你講情面。
斷人升遷,如殺人父母,誰也沒膽子去試探省委一號的怒火。
“哎,自燃,自爆,怕是有點漫長啊。”
“在柳青紅燃燒的這段時間裡,怕是林主任的工作,會功虧一簣啊。”
衛煌也明白大致局勢,見林峰不合適挑火後。
也是無奈歎息一聲,畢竟他投資的是林峰這個人。
林峰好,他才能好下去。
“沒事,等我研究研究,爭取年底之前,讓這團夥自燃起來。”
“我是不能挑火,但我可以往火裡加助燃劑啊。”
林峰冷笑一聲,不置可否的嘀咕一句。
衛煌眼睛一亮,剛想要張嘴詢問,卻被林峰一個眼神製止。
也明白,在這種特殊時期下,自己知道的肯定是越少越好。
不過,他還是很期待林峰能用什麼辦法。
讓柳青紅這個正處級的縣委書記,自燃起來。
十幾分鐘後,衛煌帶人離開,自始至終也沒跟林路多說一句話。
等林峯迴到病房後,愣在當場,有些不知所措。
隻見楊書記想個遲暮老人一樣,坐在床邊唉聲歎氣。
楊婉清坐在對面,哭的滿眼通紅,旁邊的高秘書還在不停的勸著。
“楊叔,高哥,咋不給我打個電話啊。”
“真不好意思,剛才來個朋友,在樓下聊了會天。”
“婉清,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林峰走進來,滿臉愧疚的連打招呼,更是關心似的詢問著揚婉清。
“哼…”
楊婉清沒給林峰好臉,瞪了眼他,氣沖沖的跑了出去。
搞得林峰還莫名其妙。
楊書記卻沒好氣的說道:“我倒是想給你打電話,可你連電話都不打。”
林峰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床頭櫃放著。
當即拿起來放回口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岔開話題詢問道:“婉清這是怎麼了?”
“從沒有見她哭的這麼厲害過。”
不待楊書記說話,旁邊的高秘書率先冷著臉開口:“我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婉清為了一個人,這麼傷心。”
“林峰,不要怪我說話難聽,感情這方面,你挺不是人的。”
聽到這話,林峰臉色一尬,張嘴解釋:“高哥,我…”
可後者不耐煩的擺擺手,不想聽他說話,徑直向門外走去。
將病房留給了楊書記與林峰。
“小林啊,不是我老楊的女兒,非要你這顆歪脖子樹。”
“你對婉清到底有沒有哪方面的心思,你至少給她個準話嗎?”
“不要忽冷忽熱的,讓婉清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前幾天我還聽婉清說,你心疼她的手被凍傷,主動抱了她。”
“剛才怎麼一聽寧家小姑娘在醫院,就不要命的去找了。”
“最後呢?”
“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人家都不要你了,咋就沒點骨氣,還跟個舔狗一樣?”
“本來找你想談點正事的,看到我女兒哭的眼睛都腫了。”
“我都想給你幾巴掌,婉清從小到大都沒對一個人這麼卑微過。”
“現在我就要你一句話,跟婉清能不能處?”
“能的話,待會跟她道個歉以後好好相處,對寧家死了那條心。”
“要不是不能處,我立馬帶女兒走人。”
“省的我寶貝女兒在你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出,我看著心疼。”
“省裡又不是沒有别家公子哥了,好像非要吊你這顆樹上。”
楊叔的話雖然很嚴厲,但言詞用語還是以長輩身份在逼林峰表態。
林峰身體端坐,看著楊書記那認真淩厲的眼神。
想起寧欣剛才對自己的冷漠,最終妥協的開口了:“我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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