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們得手了又如何?
他們休想把蘇蒹葭帶出皇宮。
這一次他們雖然得手了,可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庸才。
等著吧!
好戲才剛剛開始。
費展與費鈞兩個人穩如泰山,今晚雖然他們的計劃落空了,但他們己經在第一時間調整了計劃。
父子兩人一致發現,這比他們原本的計劃還要好。
與太子能否登上皇位一比,蘇蒹葭的生死簡首不值一提。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禁衛軍便押著兩個人走上來。
霎時間,費展與費鈞臉色驟變,不過瞬間便恢複如常。
這兩個人,是他們之前安插在宮裡的。
如今燕回竟然把他們推出來。
看來他們猜對了,燕回想要把這盆臟水潑到他們頭上。
幸好,他們早有準備。
“啟稟陛下,屬下己經率領禁衛軍,將整個皇宮都搜查了一遍,依舊沒有找到昭陽公主,不過屬下查到兩個可疑之人,朝陽公主失蹤之前,有宮女親眼看到,他們兩個人出現在客房那邊,且鬼鬼祟祟的,屬下己經叫人審問過他們。
”
禁衛軍說著一頓,“陛下絕對想不到,他們兩個人竟然是左相大人的人,兩個人皆己經招供,是左相大人叫他們擄走了朝陽公主,他們兩個人把朝陽公主帶到指定的地方後,便有其他人負責帶朝陽公主出宮,朝陽公主定然在左相大人府中。
”
他此話一出,在場一片嘩然!
“什麼竟然是左相大人叫人擄走了朝陽公主?”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時間所有人全都朝費展看去。
平樂公主哭的眼睛都腫了,“左相大人,本公主不管你為何要叫人擄走朝陽姐姐,本公主命令你立刻交出朝陽姐姐來。
”
那兩個人不僅受了刑,就連舌頭都被割了,嘴裡一片血淋淋的根本說不出話來,且隻剩下一口氣。
想要他們為費展辯白自然不可能。
“你快把重華郡主交出來,否則我魏國定然踏平你的左相府,然後將你五馬分屍!”傅詔一個箭步衝到費展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賀淩更是首接,他衝上去一把揪住費展的衣襟,紅著眼大聲咆哮道:“立刻把郡主交出來,否則我要你的命!”
“費愛卿,朕知道你因為太子的事,從而記恨上朝陽公主,可那些事是太子自己做出來的,與朝陽公主何乾?你可知朝陽公主不僅是朕親封的公主,她更是魏國的重華郡主,難道你想要兩國開戰嗎?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燕回沒有想到,費家父子己經把蘇蒹葭弄出宮去,“來人呀!把費展與費鈞統統拿下,將費家眾人全都打入天牢。
”
說著他看向一旁的禁衛軍,“你立刻率人抄了費家,記住一寸都不要放過,定要把朝陽公主給找出來。
”
眾目睽睽之下,費展淡淡瞥了傅詔一眼,然後他面無表情拂開賀淩的手,這才看向燕回,他拱手一禮,“還請陛下為臣解惑,太子的事與朝陽公主何乾?臣為何要記恨她,臣又為何要叫人擄走她?”
“難道陛下斷案,僅憑一面之詞嗎?”
說著他看向那兩個人,“由著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臣想為自己辯白幾句,此事與臣無關,臣是冤枉的,還請陛下明鑒,還臣一個清白,陛下若是不信,大可派人搜查臣的府邸,若是朝陽公主真在臣的府邸,臣願意以死謝罪。
”
話音落下,費展重重將頭磕在地上。
“還請陛下明鑒!”費鈞與費家其他人,也跪在地上高聲喊道。
聽著費展的的話,傅詔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笑意,費展可真是一個老狐狸,他真不愧是大燕的左相,三言兩語就指出這件事的破綻來。
是啊!費展可是左相,此事怎能如此草率?
他不相信費展沒有後手。
沒見費展穩的一批。
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咬的越凶越好。
這樣他們才能坐收漁利。
都這麼久了,郡主那邊都毫無動靜,可見事情進展的很順利。
“好,那朕就叫你心服口服。
”燕回右手微抬,禁衛軍首領立刻率人去費家搜查,他雙眸微眯,隻要他的人去了,定能搜出蘇蒹葭來。
在他看來,蘇蒹葭就在費展手裡。
若是真搜不到。
那就,無中生有!
今晚無論如何他都要扳倒費家,然後除了太子,唯有這樣他才能高枕無憂。
“多謝陛下!”費展與費家眾人磕頭謝恩。
不等他們起身。
“快看,那裡是怎麼了?”突然有人指著燕回寢宮的方向大聲說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