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惠容想要打開房門,可是就發現房門已經被反鎖了。
黑暗之中,薑千穗跟戰宴勳對峙著。
戰宴勳擦拭著唇角邊的血跡,慵懶而又帶著一絲有恃無恐的邪魅的微笑。
薑千穗真想現在就打開房門,把他轟出去,滅一滅他那不可一世的驕傲。
但是她知道,如果現在把門打開,她媽媽看到戰宴勳三更半夜的出現在她的房間。
估計不用等她解釋,她媽媽一定會氣火攻心的。
她的事情,她該自己解決,不能再讓她媽媽動氣了。
“穗穗,你怎麼了?開門呀。”
隨著門把聲的急促轉動,薑千穗努力穩著自己的氣息說:“媽,我沒事,就是剛才想喝水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水杯。”
聽到了薑千穗的迴應,楊惠容的動作才明顯緩和了下來。
“是嗎?你把門打開,媽媽幫你收拾收拾。”
“媽,沒事的。我自己可以收拾的。您回去休息吧。”
“穗穗,你現在懷著孕了。不要做這些彎腰打掃的事情。你開開門,媽媽來幫你打掃。”
門把手再次被楊惠容攥得吱吱作響,而且似乎越來越劇烈了,似乎下一秒她就要破門而入了。
薑千穗看向戰宴勳,此刻兩個人的對峙的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如果我現在不給我媽開門的話,我媽就算沒有電話,也會自己走出去報警的。你現在還不離開嗎?”
不等戰宴勳回答,薑千穗直接走向窗戶,打開窗戶對男主角說:“跳吧,這裡隻是二樓摔不死你的。”
戰宴勳臉色難看,她那嫌棄的眼神,好像他再猶豫的話,她就會直接上手,把他從窗戶塞出去。
戰宴勳還站著,薑千穗不耐煩的說:“你不從窗戶跳下去,難道你還想躲在床底下嗎?”
薑千穗說著,便大搖大擺的坐在床上,對戰宴勳說:“這個空間雖然有點小,但是勉強可以把你塞進去。可是,堂堂戰氏集團的總裁,鑽别人家的床底像話嗎?”
戰宴勳臉色陰沉,沒有說話,便從窗子跳了下去。
雖然是在二樓,不過沖擊力道還是有些肉疼的。薑千穗站在樓上看著,略顯滿意,心想要是摔死了更好。
再次傳來楊惠容的催促聲,薑千穗去打開門。
楊惠容疑惑的說:“這是怎麼了?我好像聽到你在跟誰說話。”
薑千穗說:“我剛才在看視頻。”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楊惠容看著
看著地上的碎片說:“我來幫你收拾收拾,你有沒有紮到手?”
“媽,我沒事的。我可以自己收拾的,您身體不好,先去休息吧。”
薑千穗勸說著楊惠容回去休息,可是楊惠容還是收拾了,囑咐了才離開。
薑千穗走到了窗台前,藉著朦朧的月光,底下已經沒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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