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勞煩戰總費心。”
聽到戰宴勳提起她爸爸,薑千穗心裡騰起一團熊熊烈火。
上一世,在他還沒有為了喬微微魔怔的時候,他跟她爸爸的關係還不錯,對於他而言是為了維持表面上功夫,但是對於他爸爸而言是真的很喜歡戰宴勳。
她知道他爸爸是因為她,所以是真心的把他當做自家孩子。
可是戰宴勳又是怎麼對她爸媽的。
戰宴勳可以感覺到薑千穗,看著他的眼神突然有一股徹骨的恨意。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看著他的眼神,總是不經意的流露出恨意。
老朱不死心,還想繼續糾纏秦老。
“秦老,這個礦還是賣給原先的買主吧。”
老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老給製止了。
“老朱,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也不必多說了。”
老朱眼看著沒有辦法阻止,心裡又著急又憤怒。
薑千穗看著糾結上火的老朱說:“老朱,您說您已經在這個礦上勘探了三個月,接下來這幾天就好好放鬆,等到正式開采這個礦山,還需要您呢。”
畢竟現在這個世界上,最瞭解這個礦的人就是老朱了。
老朱氣憤的說:“薑小姐,你怎麼就說不明白呢?這個礦,壓根就沒有翡翠。”
“是這樣嗎?如果您真是這麼堅持,您在這裡是采不出翡翠的。我也不能白白投資就隻能另外再派一個專家過來。”
老朱一聽要另外叫個專家過來,他慌張的說:“不必了不必了,秦老的礦都是我負責的,就算這個礦沒有翡翠,我也會儘力的,這上面還有一些烏雞種翡翠,還值點錢。”
老朱汗都流下來了,薑千穗輕鬆的說:“老朱,您是跟著秦老先生多年的人,要是沒一點本事在身上,也不能跟著秦老先生多年的,這個礦還是讓您負責。”
老朱聽到這個礦山還是讓他負責,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緩過來,薑千穗又走到他面前說:“能跟在秦老身邊多年,可不容易。人,要飲水思源,不該忘本的。老朱,您說是嗎?”
薑千穗的話,讓老朱瑟瑟發抖,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那是當然。”
把合作的事項談好之後,薑千穗跟戰宴勳便離開了。
在車上。
戰宴勳說:“你别看那個叫老朱的,其貌不揚,在翡翠行業裡也是一號人物,跟著秦老先生多年,礦脈勘測是一把好手,你怎麼會覺得他鑒定的廢礦裡面,會有大量的墨翠。”
“跟著秦老先生多年,技術自然是沒話說,但是人品多年之後,誰能保證保持初心呢?”
“你是說老朱被人收買了?”
“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我不確定,但是那些烏雞種的翡翠明顯就不是那礦上的。搞了一些不是這個礦山的烏雞種翡翠,迷惑秦老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
“你怎麼確定那些烏雞種翡翠並不是那礦上的,我看了它們的皮殼並沒有多大的差異。”
“既然他要弄虛作假,跟在秦老多年,自然知道秦老的眼力,也不是隨便的糊弄的。隻是百密總是有一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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