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斕都有些詫異這效率。
“你受傷沒?”鄒澤譯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一眼甘斕。
甘斕搖搖頭,“沒有,謝謝您。”
雖然不知道鄒澤譯為什麼救她,但剛才要不是他出現,她真的得被那兩個人扒一層皮,所以甘斕非常感謝他。
“走吧。”鄒澤譯指了指露台的出口。
甘斕下意識地往那邊看了看,這才發現,露台出口那邊還站了另外一個男人。
權曄。
也是梁晉燕的朋友,之前訂婚宴的時候他就一直跟鄒澤譯在一塊兒。
難怪警察來得那麼快,估計是他報的警。
不過——鄒澤譯和權曄出手幫她,是因為梁晉燕?
這麼說來,梁晉燕身邊的朋友還知道她和梁晉燕私下勾搭的事兒啊。
甘斕的這個想法在來到酒吧車庫的時候得到了應證。
鄒澤譯開了車門,努了努嘴示意甘斕上去,隨口同她說了一句:“送你去晉燕那裡。”
甘斕“哦”了一聲,很配合地上了車。
鄒澤譯和權曄在前排,甘斕獨自坐在後排。
車子發動之後,甘斕就轉頭看向了窗外,安靜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鄒澤譯開著車,時不時跟權曄對視一眼。
雖然平時幾乎天天跟梁晉燕聊起甘斕,但鄒澤譯和權曄是第一次跟甘斕接觸。
先前總是聽她的那些光輝事蹟,加上梁晉燕為她“要死要活”,兩人都覺得甘斕是那種很難搞、很作的人。
但剛剛短暫接觸下來,似乎......不太一樣?
作沒發現,但是挺喪的。
被那兩個公子哥羞辱欺負之後,也沒見她有什麼憤怒的反應。
上車之後就看著外面一句話都不說,不回頭看還以為她已經死了。
鄒澤譯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甘斕,忽然就覺得她這種“隨時都要死”的氣質,跟梁晉燕還挺像的。
這就是孽緣麼。
——
車開出兩三公裡的時候,甘斕就發現這不是去水榭山莊的路。
但她也懶得問。
反正鄒澤譯說帶她去找梁晉燕。
甘斕大部分的時候是懶得說話的,在不熟的人面前,她寧願做個啞巴。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越野駛入市中心的某片公寓區。
鄒澤譯最後把車停在了地庫。
下車之後,三人一同進了電梯。
甘斕還是一言不發,臉上也沒有表情,死氣沉沉的,好像也不在意自己要被帶到哪裡。
鄒澤譯最後沒忍住,問了她了一句:“你也不怕我倆給你賣了?”
甘斕:“如果你們決定這麼做,我怕也改變不了結果。”
她一副平靜擺爛的架勢。
鄒澤譯被逗笑了,“行,一模一樣。”
甘斕微微蹙眉,什麼一模一樣?
她還沒來得及深想,電梯已經停了。
甘斕回過神來走出電梯,面前的防盜門已經打開,梁晉燕穿著一身黑色的家居服站在門後,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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