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感慨一句:“怪不得你家小甜甜又折回來找你了。”
哢噠。
梁晉燕放下茶壺,抬眸看鄒澤譯,涼薄的眼底帶著警告。
鄒澤譯忙擺手改口:“甘斕、甘斕。”
權曄:“她和盛執焰是怎麼——”
權曄的問題剛問了一半,忽然被走廊裡傳來的一道聲音打斷。
“怎麼不能來真的?我就是來真的了,我老大不小了,結個婚怎麼了?”
這聲音是......
“盛執焰?”鄒澤譯很快辨認出來,“他要跟誰結婚?”
梁晉燕一言不發地繼續往後聽著。
“反正我是一定要娶甘斕的,我女人不能被人說閒話。”
“他們不同意就乾脆别認我了,斷絕關係唄!”
“少給老子亂說,她不是那種拜金的女人。”
盛執焰的聲音漸行漸遠,到最後完全聽不清了。
鄒澤譯和權曄清楚地聽到了這番話,兩人不約而同地朝梁晉燕看了過去。
果然,面色陰沉,呼吸都透著殺意。
鄒澤譯沒太明白:“她勾搭盛執焰不是為了接近你麼,怎麼還談上結婚了?”
權曄:“聽盛執焰的意思是認真了,你就這麼看著?”
“她結不了。”梁晉燕倒了一杯茶,聲音沙啞,聽不出什麼起伏。
鄒澤譯:“所以她還真想跟盛執焰結婚?移情别戀了?她不是跟任——”
話沒說完,鄒澤譯意識到自己觸到了梁晉燕的逆鱗,趕緊把那個名字吞了回去。
權曄:“是不是因為她在你這裡沒找到希望,所以想嫁給盛執焰從盛家下手?”
他反應還算快,猜到這一點之後,表情更嚴肅了:“如果被盛家知道她的目的,這兩年你為她做的那些事情就都打水漂了!”
“自不量力的東西。”梁晉燕將茶水潑到旁邊的花盆裡,瓷杯被他扔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聲音清脆。
他表情瘮人,周身透著濃烈的戾氣,鄒澤譯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表情凝重許多。
他想起了破局的關鍵:“梁商承回來之後有行動麼?”
梁晉燕搖了搖頭,拽了一把領口,起身要走。
權曄:“你去哪裡?别衝動。”
“臨江路。”梁晉燕丟下這三個字,頭也不回地走了。
鄒澤譯看著他關上門離開,長歎了一口氣,忍不住吐槽:“甘斕真會給他找事兒,剛消停了半年多又開始了。”
權曄睨他一眼:“這話跟我說說就算了。”
鄒澤譯:“那是,我哪敢在他面前說,一個根本不記得他的女人,他寶貝得跟什麼似的。”
權曄也跟著歎了一口氣,沒接話。
鄒澤譯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正好瞧見了新聞推送。
看到標題之後,鄒澤譯便變了臉:“梁商承這小人,裝不下去了麼。”
他順手將手機遞給了權曄,權曄接過來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
“先通知晉燕一聲吧,臨江路那邊,得加派些人手了。”權曄說。
——
臨近中午,梁晉燕的車停在了臨江路的巷子口。
老街很窄,越野進不去。
梁晉燕下車朝巷子入口走過去,守在巷口的保鏢看見他後,馬上鞠躬問候:“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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