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總,您也知道我現在是戰總的秘書,戰總平時事情這麼多,我要是不來上班的話,他一定會更忙的。戰總,你照顧我,我不忍心看著他受累。薑總,您是怕我腿受傷了,不能做好秘書的工作嗎?您放心,我隻是腿受傷了,還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我想您的咖啡已經冷了,我去給您重新沏一杯咖啡。”
薑千穗皺著眉頭,這女人怎麼突然要給她沏咖啡。
是想給她下毒?她才不需要她給她沏咖啡。
“不需要。”
“還是讓我重新給您倒一杯。”
就在爭執之間,咖啡潑在了喬微微的大腿上。喬微微尖銳的喊了一聲,這時戰宴勳突然衝了進來,眸色緊張的說:“發生了什麼事?”
戰宴勳的目光落在了薑千穗身上,她知道他眼裡的緊張,不是為了她。
喬微微慌張的擦著自己身上的咖啡,咖啡杯落在地上摔碎了,滿地狼藉。
戰宴勳見狀氣憤的說:“薑千穗,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把咖啡潑到了喬微微的身上。”
喬微微惶恐的搖著頭,說:“戰總不是的,不是薑總把咖啡潑到我的身上,是我看到薑總的咖啡涼了想去給她換一杯,不小心自己打翻的。不是薑總潑在我身上的,我已經跟薑總解釋過昨晚的事情,薑總不生氣了,我相信薑總不會把咖啡故意把咖啡潑在我身上的。”
喬微微惶恐的解釋倒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如此面容恐懼的解釋越感覺好像被人壓迫了許久,就像一隻慌張的小倉鼠。
“昨天我帶著她走你還不高興,所以今天就拿她撒氣,是嗎?你真的感覺所有的人都可以任由你踐踏嗎?”
上一世這樣的對話好像習以為常了,不過上一世倒是不冤,畢竟是她真的往喬微微身上潑的。
隻是沒想到現在即使她不往她身上潑咖啡,那杯潑人咖啡的罪名依舊會到她的頭上來。
看來她真是小看了喬微微,還真的以為她真是靠著心思單純的女主人設,吸引了戰宴勳。
“戰宴勳,需要我給你去掛個五官科嗎?耳朵聾了得治。”
薑千穗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
“喬微微已經說了,是她要幫我換咖啡,不小心咖啡倒在自己的身上。聽過被害妄想症,您這樣的被害妄想症倒是有點特别,要是這麼擔心的話,把她掛在褲頭上,就沒人能欺負她。”
薑千穗說的非常的不屑,也不是生氣,隻是輕蔑看不起。
戰宴勳倒是希望看到她是吃醋而生氣。
至少代表她在意他,可是現在她眼眸裡的不屑,那一種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晦氣的樣子,哪裡有半分在意吃醋的樣子?
“戰總,你跟薑總不要吵架了,都是我的錯。明明腿受傷了,也做不了什麼事,非得來公司裡,如果不來公司,就不會惹出這些亂子。”
“即使受傷了還想來公司,那是因為你是個上進的人,因為你有責任感,你無需因為這個自責。”
薑千穗聽到輕蔑的說:“認識戰總這麼多年,還沒發現戰總居然還是個暖男呢。安慰人的話,脫口而出聽著可真叫人舒服,讓人家小姑娘聽了怎麼能不迷糊,心裡生出一絲非分之想。可惜不過就是青春值點錢,子宮值點錢。小姑孃家掂量不清,我可是想得很明白,畢竟我不想有妊娠紋,不想以後被人在肚子裡劃上一刀。總歸您不鹹不淡,我也未必一往情深,所以戰總,您玩得高興就好。”
現在的薑千穗,可真是賢良淑德。戰宴勳聽得肺管子都快被捅破了,她這是讓他跟喬微微生孩子!
她不想為他生孩子,不全是不能懷孕的關係。
喬微微更是氣憤不已,薑千穗無所謂的態度,還有她的那些話,擺明就是把她當做一隻雞,一隻有生育功能的雞。
她怎麼不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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