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的人,僅僅隻是看著卻抵抗不住心動?
薑千穗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恨他,是她害得他下不了床的,他愛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薑千穗眸色變得冷冽,她突然抬手將戰宴勳垂下的領帶,在自己的手上纏繞了幾圈,然後用力的往下拉,她們兩個靠得很近,薑千穗的眼裡沒有情慾,而是冷冷的說
“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這是薑千穗最後的驕傲跟迭起。她不允許自己再對他動心。
即使自己的心她控製不住,如果無法剋製這顆心為她跳動,那她就一刀把這顆星砸下去。
戰宴勳看到薑千穗,他們靠得很近,眼膜裡的冰冷,刺傷了他。
以前她不用這種眼神看著他的,她看著他的眼神永遠就是炙熱的,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笑了,可是在直播間裡她卻笑得那麼開心,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她就這麼高興嗎?
“你讓我滾,你想去找誰?找那一條小狼狗嗎?”
薑千穗還沒有回覆戰宴勳的吻,戰宴勳卻發狂地吻住了她。
薑千穗極力想從床上逃了下來,可是卻又把抓住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根本就無法跟他抗衡,即使她再怎麼拒絕再怎麼反抗,卻隻能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他扯掉。
他從來沒有對她如此的瘋狂。
薑千穗想故伎重施伸手去拿床前櫃的東西可是卻被戰宴勳提前識破了,他大手一揮床頭櫃的東西儘數掉落。
“戰夫人,又想打暈我,逃避你應該儘的義務了?”
薑千穗:“......”被識破了。
之前戰宴勳就被薑千穗砸過頭,進了醫院。
“知道就放開我。”
“放心,我不是給你機會了。”
即使她反抗拒絕,他卻還是強行占有了她。
她怎麼都掙脫不掉,隻是將燈給關上了,這是她最後的倔強了,她不想看著自己被他占有,其實是不想看到他的那張臉,怕她自己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心動,都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
戰宴勳很久才沉沉的睡去,他躺在她的身邊。
薑千穗的身上傳來涼意,她扯過被子蓋住自己,這一刻很安靜,隻有月光透過窗灑了下來。
透過月光,她側過臉看著戰宴勳的臉。
上一世,她們也發生過關係都是她主動的,他總是不情願的拒絕,有時候也會說一些很難聽的話,說她隻想著那種事情,但是她想著給他傳宗接代呀,想著給他生孩子,每天都喝很苦很噁心的藥。
每一次,他都是過來交交功課就走了,從來沒有像這樣睡在她身邊。
此刻看著是找到他,他的雙眉是舒展開的,平時看到的總是經常緊皺著眉頭,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好像說别人怎麼做,他都不滿意,好像欠他的一樣。
薑千穗緊緊的扯過被子,不去看他,而是看著窗外,聽著他在她身後均勻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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