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戰宴勳出現了。
他眉頭微蹙,目光灼灼的審視著薑千穗,嗓音越發的沉冷。
“家裡客房那麼多,為什麼非要讓她去住保姆間?”
薑千穗挑眉看向戰宴勳,眉宇間矜貴如風,聲音卻寒如冰霜。
“戰氏集團的員工那麼多,為什麼你偏偏就帶她回來?要不要我們在戰家大宅修一個療養院,所有戰氏集團的員工生病的,受傷的都可以過來住。”
戰宴勳聲音像淬了冰。
“薑千穗,你非得抬杠嗎?”
薑千穗修長的睫羽顫顫,清澈的眼眸裡此刻是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不是抬杠,這是規矩!”
喬微微見到薑千穗跟戰宴勳劍拔弩張,心裡得意卻故作可憐的說:“戰總,沒有關係的,我就住保姆間。我本來也就是戰氏員工,就適合保姆間。”
顏嵐在一旁說:“保姆間面積很小,除了一個衛生間就隻有一張床,住著都憋屈,你是來養病的,怎麼能住那種環境?”
謝清儀冷聲說:“一個受傷的人,怎麼能住保姆間。你就住我旁邊的屋子,我在這個家還是能做主的。”
上一世,戰宴勳在把喬微微帶回來之後,謝清儀全然不顧薑千穗的感受,讓喬微微住在她隔壁的房間。
喬微微日日陪著她說笑,她們親近的彷彿她們才是婆媳。
她曾經費儘心思想要討好謝清儀,可是都入不了她的眼。
倒是喬微微一來,就跟她投緣得好似親女兒。
這也讓她成為戰家傭人的笑話,懷著身孕的她,一天比一天抑鬱。
現在想來,上一世她會沒了孩子,她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這一世,謝清儀果然又邀請喬微微住到她隔壁的房間。
喬微微一聽,假裝受寵若驚的說:“戰夫人,謝謝你這麼喜歡我,我從小沒有體會過母愛,您讓我覺得非常的慈祥,就像自己媽媽似的。”
薑千穗冷哼,她怎麼不乾脆直接叫媽呀?憋得慌不慌?
謝清儀笑著說:“我也喜歡你,瞧你這孩子生得水靈,我看到你也親切,你就住在我旁邊,我也方便照顧你。以後你就把這裡當成是你的家,你放心,這個家還是我做主,輪不到其他人說三道四。”
薑千穗怎麼會不知道,謝清儀這是在給她下馬威?
她低垂的眼眸抬了起來,看著謝清儀帶著微笑的說:“婆婆。其實我讓她住在保姆間裡,不是為了故意刁難她。
除了為了不落人非議外,根據公司員工的資料上她的出生年月,我推算她是天煞孤星命格,以陰木卯為主位,天機星和廉貞星處於旺盛狀態,但由於命中存在陰金申,形成了金木相剋的局面,以及陰木卯與陰火的相剋。所以克親克友,命帶孤星煞氣。婆婆,您是金命,跟她靠得太近會破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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