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微的話,整個醫護人員一臉的懵逼,她們可不管誰跟誰吵架呀,而且她說這話矯揉做作的誇張表情,莫不是送錯地方了。
薑千穗站在旁邊,聽得真真切切的。
雖然她沒有看到事情的發展,但是想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永生之境”是喬微微舉薦的,現在出事了,喬微微肯定是眾矢之的,謝清儀是個什麼人?
現在一定把所有的過錯,都放在喬微微的身上,大概喬微微身上的傷,就是謝清儀弄出來的,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戰宴勳居然會為了她跟謝清儀吵架,甚至威脅要把謝清儀送進監獄裡。
想當初謝清儀欺負她的時候,他何曾為了她跟謝清儀吵架?
果然,還是她不配呀。
“你就不要多想了,趕緊去治傷。”
戰宴勳安撫的摸了摸喬微微的頭,喬微微這才躺在了平床上,讓醫護人員送進了診室。
喬微微從薑千穗面前被推了過去,喬微微的臉上是血跡,看到薑千穗那一瞬間,卻笑得非常的得意,連同臉上的血跡看起來特别的滲人。
這時戰宴勳才注意到了,站在人群裡的薑千穗。
四目相對之間,氣氛變得很奇怪,薑千穗今天是來看她媽媽的,不過隻是在這大廳裡偶遇,她也不想理會戰宴勳,徑直想走。
可是戰宴勳卻追了上來,她擋在了薑千穗的前面說:“這麼快就走,是心虛嗎?”
薑千穗聽了隻覺得好笑,這個男人居然說她是心虛。
薑千穗看向戰宴勳,眼神冷漠的說:“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但是戰總,現在是越來越會憐香惜玉了。居然也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你母親吵架。您不是大孝子嗎?早知道你也會共情女人的難處,在戰家那兩年我就不用忍氣吞聲,處處討好您的母親,受儘你母親跟大嫂的欺負。”
“我說過,你從來都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哦,您這意思那兩年是我自作多情了,也是,那時候總以為您鐵石心腸沒有感情,現在看來原來是我不配呀。”
戰宴勳眉頭緊皺:“薑千穗,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自以為是。你自以為是的去討好,又自以為是的離開。為什麼你有這麼多的自以為是,從來都不曾問過我。”
戰宴勳他從來都不需要薑千穗去討好他的母親,去討好他的大嫂,可是薑千穗不曾問過他,就覺得她去討好她們,他就會喜歡她,她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最後又因為受不了委屈而離開。
這個過程,她問過她一句嗎?甚至隱瞞懷孕帶著孩子到最後失去孩子。
薑千穗看向戰宴勳,眼神鋒利了許多。
自以為是?所以她所做的這一切,在他眼裡就是自以為是,不管是上一世或者是這一世。
“對,我所做的都是自以為是,錯的人做什麼都是錯。你還是好好去珍惜你的良人吧。而我就應該可憐的跟你離婚,然後可憐的開一家公司,可憐的賺上億身家。再見!”
薑千穗說完就要走,戰宴勳卻拉住她的手說:“到現在你還覺得你沒有錯嗎?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你如果不喜歡去討好她們,你就不要去討好她們!
為什麼受了委屈也不跟我說,莫名其妙的就要擺出一副攢夠失望離開的樣子,甚至連懷孕都不告訴我,直接帶走我的孩子。薑千穗,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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