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千穗言辭犀利,讓她去跟戰學坤道歉,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憑什麼為了戰宴勳的喜怒,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薑總,作為戰總的妻子,難道你就不為戰總考慮嗎?您這樣的行為會讓他很困擾的。”
就在這時,戰宴勳的手機響了,電話是他母親謝清儀打的。
“戰宴勳,薑千穗是瘋了是嗎?居然敢把你哥哥的手指頭給掰折了?你現在立刻帶她到醫院來,否則我現在就過去打斷她的兩隻手!”
謝清儀暴跳如雷,她的憤怒充斥了整個辦公室。戰宴勳沒有迴應,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的眼神帶著薄怒,看著薑千穗說:“你現在跟我去醫院。”
“我不去!”
薑千穗堅持著,戰宴勳扯著薑千穗的手,冷冽的說:“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現在必須去!”
戰宴勳說完扯著薑千穗大步往前走,薑千穗想甩都甩不掉,直接是被戰宴勳扯著走。
一路上公司的人都看見了,個個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
薑千穗也不想惹人非議,隻能被迫的跟著戰宴勳走。
地下室,薑千穗拒絕上車。
“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醫院。”
“戰總,是希望我去向您哥哥戰學坤道歉?”
戰宴勳擰著眉毛說:“你覺得你不該道歉嗎?”
薑千穗冷嗤:“我憑什麼向那種人道歉?”
“他是我大哥。”
戰宴勳的聲音很冷,冷得讓人如墜冰窖。
薑千穗不知道怎的,心裡突然扯著發疼。她隱忍著,卻面帶微笑的看著戰宴勳說:“他是你大哥,所以不管他做什麼都是對的,還有你的母親,說做什麼都是對的,隻有我是一個外人。隻有我是那個必須配合你們家庭和諧的外人。”
上一世,在戰宴勳出軌之前,在戰家的那兩年,薑千穗受夠了。她受夠了,為了戰宴勳討好他的家人,受夠了這種沒有三觀,必須去討好的生活。
“一個家族必然是和諧才能興旺。”這是他爺爺教他的,家族的和諧也是他身為繼承者應該做的。“就像我給了你戰夫人的體面,光鮮亮麗的在人前不好嗎?為什麼非要作!”
薑千穗知道戰宴勳從小就在爺爺的訓練之下,像是一個格式化的人,事事樣樣都是最好的,在他的認知裡家庭必須和諧,丈夫也必須給妻子體面,他是那個被條條框框打造的近乎完美的男人。
可是這個完美的男人,她隻感覺到壓抑。
“戰宴勳,我不需要你給的體面。我覺得你真的很可憐。”
戰宴勳眉頭緊皺,他什麼時候輪得到讓别人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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