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千穗,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越來越囂張了,一點都不懂得尊重我這個婆婆。”
謝清儀言辭犀利,憤怒威嚴,宛如一個囂張跋扈的皇太後。
薑千穗紅唇輕扯,態度慵懶的說:“婆婆,您真是冤枉我了。您說我生不了孩子,要求我必須找人代孕。我沒吵沒鬨就同意了。那是我體恤婆婆您想抱孫子的心情。還有我知道您的侄子,是您孃家家唯一的血脈,您疼愛萬分。他出了事情我也幫您瞞著戰宴勳,還第一時間偷偷告訴您。像我這麼恪守本分,百般體貼的兒媳婦,您怎麼還說我不尊重您呀?婆婆,您說話可真是讓人傷心?”
薑千穗雖然看起來是楚楚可憐,可是她的每一個字都颳得謝清儀生疼生疼,卻又不好發作,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來婆婆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那我先去上班了。”
薑千穗說完便微笑的離開了,走的姿勢還非常優雅。
顏嵐惡狠狠的看著薑千穗的背影,對著謝清儀咬牙切齒的說:“媽,這薑千穗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您說一句她能給您回懟一百句,這囂張的氣焰,哪有半點尊重您的樣子。”
顏嵐本是想挑撥謝清儀跟薑千穗的關係,想要讓謝清儀生氣,可是她怎麼覺得謝清儀是生氣了,但是惡狠狠的眼神是看著她?
謝清儀現在看到顏嵐是一肚子火,她那個不爭氣的侄子,雖然嘴上說不管,但是怎麼可能真的不管,那可是她們謝家唯一的一點血脈。
薑千穗剛才說了她賭石撈金,願意幫她的侄子償還賭債,但是卻被顏嵐給攪和了。
現在想要在宴勳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她侄子填上那麼大的窟窿,是難上加難,怎麼能讓她不生氣?
顏嵐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謝清儀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對,於是趕緊找個藉口溜走了,隻留下謝清儀在原地,真是越想越生氣。
…
薑千穗開著自己的紅色法拉利,突然從後面跑出了一輛黃色的超跑,緊緊的跟著她。
薑千穗加速,尾隨的車子也加速,緊緊的跟著她身後。
要不是因為她懷了身孕,薑千穗絕對加大馬力甩開他。
這時那輛超跑,直接開在了薑千穗前面,攔截了薑千穗!
到底是哪個短命的傢夥!
這時,從超跑裡走下了一個人,那人便是顧潯景。
他這一大早上的攔截她做什麼?
“顧氏太子爺,您攔著我做什麼?是因為我昨天送您的翡翠原石,所以著急想報答。”
“媒體上的新聞,你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呀,媒體都說我的眼睛是透視眼,其實也不過隻是運氣好罷了,被他們吹得那麼神。”
薑千穗若若大方,輕鬆愜意,顧潯景卻是眉頭微皺,卻又帶著幾分神秘的說:“除了這個,沒有看到其他的嗎?”
“其他的?太子爺說的是什麼?”
顧潯景依靠在車窗上,聲音邪魅的說:“比如我吻了你的手,比如我們之間有非同尋常的關係。”
薑千穗倒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她側臉看向他微微一笑說:“那些都是媒體亂寫的。”
“也不是亂寫的,是我讓他們這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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