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是你能動的嗎?”
被推開的顧潯景也不生氣,隻是冷笑的說:“聽說你對這個妻子很不滿意,兩年了,隻把她當做一個好用的秘書使喚,現在怎麼倒護上了。”
薑千穗眉頭微皺,他怎麼會知道他隻是把她當做一個好用的秘書使喚?
沒想到無形之中,還有人盯著他們。
顧潯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眸色深了幾分。
戰宴勳要是緊張她,他早就把她從他身邊搶走了,因為他也嚐嚐這世間最大的痛苦。
原以為她不是獵物,現在發現這麼有趣的獵物,他一定要得到手。
“我的女人,我自然護著?”
戰宴勳本就氣場強大,此刻更是散發著讓人幾乎窒息的壓迫感,
若是讓人早就戰戰兢兢的,偏偏是顧潯景,他越是生氣,他越是高興。
顧潯景眸色猖狂的說:“戰宴勳,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吻手禮,你現在的反應也未免太過激了。”
戰宴勳眸色陰鷙的說:“像你這種整日留戀在花叢之中的人,誰知道有沒有病?”
薑千穗:“......”沒想到他的嘴居然這麼損!
上一世,他們雖然是死對頭,但是向來隻讓他犯賤,自己獨坐高台。
沒想到現在還會親自下場!
“戰宴勳,老子的心比你乾淨!”
顧潯景氣急敗壞,戰宴勳沒有理會他,而是護著薑千穗,依舊一本正經的說:“離他遠點,不乾淨!”
薑千穗表情極度精彩,沒想到這個獨坐高台的男人,也有嘴這麼損的時候。
戰宴勳摟著薑千穗離開,顧潯景站在原地,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彷彿剛才會罵的人不是他。
薑千穗回頭的時候,正好顧潯景那充滿邪魅的笑容,總覺得他的笑容不一般。
上一世隻知道他們是死對頭,至於有什麼恩怨並沒有深究。
現在倒有些好奇這個顧潯景跟戰宴勳到底有什麼恩怨?
喬微微看著戰宴勳護著薑千穗走了,氣得牙癢癢的,明明她才是跟他一起來的人,是現在他都帶著薑千穗一起走了,把她留在這裡算什麼?
顧潯景嘲諷的說:“剛才陪著戰宴勳來會場的人不是你嗎?怎麼就把你落下了,要不要我去提醒他…”
喬微微一聽喜上眉梢,正想道謝,卻聽到顧潯景說。
“把垃圾落在這裡,沒撿走。”
喬微微一聽瞬間黑臉了。
他這是說她是垃圾!
“顧少爺,您未免太過分了。”
“戰宴勳是什麼人?他這人最正經了,多少女人想要入他的眼,就憑你這樣子的也想得到他的青睞,簡直是笑話。”
他那種人會對這種女人動心,簡直是恥辱。
喬微微被氣得牙癢癢的,也裝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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