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總,你的腦袋流血了。好恐怖呀,我幫你叫個救護車吧。”
薑千穗裝作慌張的樣子,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好像剛才砸他那一下的不是她。
戰宴勳氣憤的轉身就走,薑千穗還在後面叫他。
“喂,你把我的裙子脫了,也不幫我撿一下,太不禮貌了。”
戰宴勳站住了,回頭看薑千穗,薑千穗尷尬的笑著說:“沒關係,我自己撿。”
薑千穗笑得溫柔可愛,誰看得出剛才她還彪悍的用擺件砸了他的腦袋。
喬微微聽著裡面似乎動靜很大,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居然這麼激烈!
這可是光天化日還在公司辦公室裡,薑千穗簡直就是個妖精,不吸光男人的精氣她不舒服是嗎?
喬微微氣憤極了,就在這時門打開了,她看到了捂著腦袋的戰宴勳走了出來,戰宴勳的手上有血,她驚慌的說:“戰總,你這是怎麼了?你流血了,我們要趕緊去醫院了。”
“走開。”
戰宴勳不耐煩的推開喬微微,可是在下一秒卻突然意識模糊。
喬微微趕緊扶著戰宴勳,薑千穗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
真是晦氣!
......
醫院裡。
薑千穗本不想來醫院的,畢竟戰宴勳的身邊有人照顧,但是謝清儀給她打了好幾次電話。
不堪其擾的薑千穗隻能來醫院,當薑千穗出現在醫院,謝清儀氣憤的指著薑千穗說:“薑千穗,你是在做什麼?你居然敢砸傷我兒子的腦袋,你是想殺人是嗎?”
薑千穗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戰宴勳,好想給她一個白眼,不過看在他腦袋纏著繃帶,隻是嫌棄的說:“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告狀,真是無語死了。”
在病床上,頭上綁著繃帶的戰宴勳,臉色更陰沉了。現在這女人是無法無天的,是嗎?
喬微微趕緊解釋:“薑總,您怎麼能這麼說,這話也太難聽了。而且是您誤會戰總了,不是戰總告訴夫人的。是夫人剛好給我打電話,這幾天夫人天天給我打電話關心我的身體。我剛好陪著戰總在醫院,就告訴了夫人。”
喬微微說這些話是想讓薑千穗知道她跟謝清儀關係很親密的,經常聯絡的。
薑千穗是個聰明人,不會聽不出來,可是怎麼感覺不到她的嫉妒。
她很平靜,平靜的好像自己的婆婆沒有雙標,平靜得好像自己沒有砸破戰宴勳的腦袋。
喬微微可見不得她這麼平靜,她陰陽怪氣的說:“薑總,您下手也太重了吧,戰總剛才都暈倒了,要不是及時送來醫院,後果可不得了。戰總受傷了,大家都在幫忙,您倒好,門一關什麼都沒有您的事情。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但是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在她面前演什麼白蓮花,薑千穗眸色淩厲的說:“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就把嘴巴閉上。”
喬微微被懟得沒臉沒皮,看向謝清儀眼神哀怨。
“你打傷了人居然還這麼橫?你們的爸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謝清儀咄咄逼人,薑千穗眸色冷冽的說:“我爸媽從小教育我,别人要是欺負我一定要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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