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戰宴勳的話,薑千穗真是恨不得直接紮死戰宴勳。
他在開什麼玩笑,居然說他每一天晚上都會來!他是腦子有病,還是當他在逛窯子!
“戰宴勳,腦子有病,我這裡治不了。我這裡也不是窯子,你要是精蟲上腦,自己解決!來我這裡抽什麼瘋,有意思嗎?”
戰宴勳依舊十分淡定的說:“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
薑千穗簡直氣瘋了。
她不怕他用陰謀詭計。她也不怕他報複她。
硬碰硬,大不了同歸於儘,魚死網破!
她都不怕,但是大爺的,他現在在是耍什麼陰招?
“我就是要天天來,夜夜來。”
“戰宴勳,你真把我這裡當成是過窯子是吧?還天天來,夜夜來,你有這能力嗎?别死在我床上。”
薑千穗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東西!
她以前隻覺得自己是戀愛了,現在覺得自己是瞎了眼了。
薑千穗怒火沖天,戰宴勳卻若無其事的摟著她的腰說:“如果有一個人會死在床上,那也應該是你,而且還會一屍兩命!”
戰宴勳的低沉暗啞,帶著極大的威脅性。
薑千穗終究是沉不住氣了。
“戰宴勳,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設計我爸爸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半夜偷偷跑到我家,真當我是任你拿捏的嗎?”
“你怎麼說的這麼委屈,可是明明是你逼著我不得不簽下離婚協議。把我甩了,立馬有無縫銜接到顧家去當你的大少奶奶。像你這麼浪蕩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用這種無辜的表情?”
戰宴勳看著薑千穗,他的眼裡有像毒舌一般的恨意,那股恨意將薑千穗緊緊纏繞。
上一世,他們鬥得你死我活,戰宴勳也不曾用這種狠毒的眼神看著她,反而這種眼神非常的熟悉,便是她望向他的。
“戰宴勳要是論浪蕩,我們之間怕還是分不出高下。要不是喬微微假孕,技高一籌的人還應該是你。”
“我沒有碰過她。”
聽到戰宴勳的話,薑千穗有一瞬間的愣神。
戰宴勳面無表情的說:“那一晚藥性太猛了。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範圍,但是那時候我心裡想著不能對不起你,所以我把自己撞暈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便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喬微微。我以為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可是沒有,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要論浪蕩的話,還是你贏了,你高興了嗎?”
聽了戰宴勳的話,薑千穗的眸色有些許詫異,
沒有想到這一世,戰宴勳居然沒有跟喬微微發生關係,而且居然還是為了她。
不過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依舊抹殺不掉上一世他開槍殺了她,抹殺不掉他愛上喬微微逼她離婚的痛苦,抹殺不掉她們全家都是因為他,家破人亡。
薑千穗眸色冷冽,帶著嘲諷的說:“戰總,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貞潔烈男呢。”
戰宴勳臉色難看,似乎沒想到薑千穗知道真相了,會是這種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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