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千穗但是有些意外,隨後冷嗤一聲說:“喬微微,看來就算肚子裡有個孩子,可是你在戰宴勳的心目中的地位不高呀,看來戰總也不過是想玩一玩而已。我不要想施捨給你的東西,你端都端不住!”
喬微微氣得要死,卻裝作可憐兮兮的說:“薑總,我就是一個沒有背景,身世可憐的人,怎麼能跟赫赫有名的薑家大小姐相比?”
“戰宴勳章你看喬微微都這麼可憐了,你以前不是最懂得憐香惜玉的?現在怎麼捨得看著人家這麼可憐兮兮的樣子?這件衣服是正品,給你穿吧。”
薑千穗說完,就將那件衣服丟在了地上。
那可是價值百萬的衣服,說丟就丟。
喬微微依舊裝可憐的說:“這是戰總給您買的,我怎麼敢穿?”
薑千穗無所謂的說:“衣服都已經丟在地上,臟了,我不要了,送給你了。”
薑千穗輕蔑的說,突然戰宴勳憤怒的說:“你這是在做什麼?”
戰宴勳眸色陰沉,他為她精心挑選的禮服,她說丟就丟,說不要就不要。把他跟這件衣服一樣,說丟就丟!
薑千穗看著戰宴勳生氣了,也是意料之中。
她愜意的說:“戰總,是不是覺得我丟衣服的動作羞辱了喬微微,可是我就是這麼一個囂張跋扈,體會不了别人心情的人呀。”
這時,喬微微更加可憐的說:“戰總,您不要跟薑總生氣,薑總是好意呀,這可是價值百萬的衣服。說送就送,她這是可憐我連名牌都不懂。我是不小心買到大牌仿品。我還以為這衣服怎麼這麼好看,原來是高仿貨呀,隻怪我自己太土。”
薑千穗眸色冷清:“既然說是無意的,不認識名牌,你怎麼知道價值百萬?”
喬微微慌張的說:“我就是隨便猜的。”
喬微微一副可憐的模樣,像是被薑千穗咄咄逼人的欺負,可是沒想到戰宴勳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戰宴勳說:“你要是覺得這件衣服臟了,不想要了,我就讓人另外幫你準備衣服。”
“您的衣服,實在是受不起。”
“看你這樣子,是連禮服都懶得換,沒有關係,不管你穿什麼衣服,隻要你站在我身邊,就是酒會的女主人。”
戰宴勳說完,也不等薑千穗答不答應,直接拉著薑千穗就要去參加酒會。
薑千穗抗拒的說:“戰宴勳,現在整個A國的人都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跟你一起出席在酒會是什麼意思?而且這個酒會是戰氏跟霍克卡斯珀家族宣佈合作的酒會,要是我在酒會上撒潑,搞砸了你跟霍克卡斯珀家族的合作,到時候你是哭都來不及。”
薑千穗微笑的威脅戰宴勳,她才不會任他拿捏。
“你不會這麼做,現在的你跟以前更成熟。知道什麼叫做謀劃,知道什麼叫做隱忍。”
這是在誇她嗎?看起來不像。
果然,戰宴勳微笑戛然而止,眸色陰沉的說:“自導自演買熱搜,讓戰氏集團股票暴跌,推行新策,拉攏人心,挖走戰氏大批人才,這一係列的精心策劃,教了你兩年還算是把你教成功了。
現在的你,掂量得清利害關係,不會不知道你不跟我參加酒會。你的翡翠礦,這輩子都别想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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