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戰宴勳剛好走到了薑家的大門口。
剛剛被他的媽媽跟大哥,在辦公室裡面鬨得烏煙瘴氣。
他是出來散心的,隻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知不覺的就走到薑家大門口,他剛想離開,可是偏巧卻看到了顧潯景跟薑千穗從薑家走了出來。
顧潯景為什麼從薑家出來?他還纏著薑千穗?
他眸色驟深,剛想上前,卻看到了顧潯景抱住了薑千穗。
剛簽的離婚協議,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放開她。”
戰宴勳怒氣沖沖地走了過去,薑千穗跟顧潯景兩個人疑惑的同時回過頭。
可是下一秒戰宴勳卻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顧潯景的臉上,顧潯景被打倒在地。
戰宴勳順勢壓住他,揪著他的領口說:“我說過讓你離她遠點,你是聾了嗎?”
即使嘴角滲出血絲,顧潯景依舊得意的,看著戰宴勳挑釁的說:“你是讓什麼身份讓我放開穗穗,前夫哥?”
顧潯景說到前夫哥這三個字的時候特别的重,語氣裡充滿了嘲諷。
戰宴勳氣憤的,抬起手又要給顧潯景一拳頭,可是卻被薑千穗拉住了。
“你若是要瘋,離我薑家遠一點。我薑家不準瘋狗入內!”
瘋狗!嗬嗬,他在她眼裡竟然成了瘋狗。
門口的吵鬨聲,也引起了在屋裡楊惠容跟薑正國的注意。
他們出來之後,發現在門口鬨事的人居然是戰宴勳?
楊惠容的火氣一下子上來,她氣憤的說:“戰宴勳,你媽才剛剛來我薑家鬨事訛詐,她前腳剛走你後腳也來了。你們這一家子是什麼意思?要鬨事不一起來鬨,還分批次,是想錢想瘋了吧。”
薑正國冷著臉,義正言辭的說:“戰宴勳,你跟我女兒已經離婚了,以後我們薑家也不歡迎你。請你趕緊離開!”
顧潯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著戰宴勳說:“戰宴勳,你看到了吧?叔叔阿姨跟穗穗都不歡迎你,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來這裡自討沒趣。”
戰宴勳看著薑千穗,眼神倔強不服氣。
“薑千穗,就顧潯景他那種人,不學無術留念花叢的紈絝子弟。你也能看得上這種人!”
薑千穗抬眸微笑,笑容不達眼底的說:“他不學無術紈絝子弟,你就正派?你正派不也婚內出軌,而且出軌的人居然還是像喬微微那種貨色。我不趕緊離婚,難道等著被離婚,成為被人嘲笑的案底!”
為什麼跟他的婚姻,就成了案底!
戰宴勳眸色陰沉:“我跟你解釋過了,我跟喬微微不過隻是一場意外。為什麼你就不信我?”
薑千穗挖走了戰氏集團的人,在新聞釋出會上的舉動,讓他們戰氏集團的股票,一跌再跌,這些事情他都可以不在意,可是他唯獨憤怒的是為了一個紈絝子弟,毀了他們的婚姻,毀了戰氏集團。
“我信你?戰宴勳,你現在糾纏這個問題有意思嗎?還是想著讓我幫戰氏集團挽回聲譽?我以為你會有辦法救戰氏集團,原來你的能力也不過如此。”
戰宴勳突然緊緊的扣住了薑千穗的手腕說:“為什麼偏偏是顧潯景?他對你的感情能維持多久,像他那樣子的人今天愛你,明天就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他沒有聽清楚她的話嗎?
此刻,戰宴勳滿腦子都是為什麼?為什麼潔身自好的他,僅僅隻是做錯了一次便被打入萬丈深淵,他不服氣!
“你放開她。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