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惠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她很疼愛她的女兒,所以她不希望女兒婚姻失敗,女兒不能生,她已經很提心吊膽的。
偏偏她女兒卻突然變了一個人,老是提離婚,真是氣死她了。
戰宴勳雖然生氣,但還是剋製著。
“媽,穗穗說的沒有錯。她才是最重要的,並不需要事事以我為重,應該是事事以穗穗為重。”
戰宴勳說著還摟住了薑千穗的肩膀,眼眸裡的那一抹耐人尋味,直接把薑千穗給整懵了。
她嫌棄的看向戰宴勳,看著被戰宴勳摟著的肩膀,甚至有了想斷臂的衝動。
楊惠容高興的說:“穗穗,你聽一聽。宴勳多疼你,你以後不要再任性了。做事情要過腦子,不要像一頭野驢似的。”
薑千穗:“......”她媽媽居然罵她是一頭野驢。
偏偏這個時候看到戰宴勳沒憋住的笑,她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薑正國一直在旁邊沒怎麼說話,可是聽到說他女兒是一頭野驢,他立馬不樂意了。
“惠容,你教育孩子就教育孩子,乾嘛說穗穗是一頭野驢。你看我們穗穗這麼漂亮,跟野驢扯得上關係嗎?”
薑正國立刻護起了犢子,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女兒是小天使,不能質疑他女兒的美貌。
“女兒就是被你慣壞的,所以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還要花兩個億買一座廢礦。”
楊惠容是知道怎麼治自己的老公的,果然一提到兩個億買廢礦,
親爹立馬都翻臉了。
“這一點,的確是像一頭野驢。”
薑千穗:“......”親爹呀,說到錢就變臉了。是太現實了,還是該說她爹是人間清醒?薑千穗太無語了,還是她哥對她好。在這個家沒有她哥哥,她就是一頭野驢了。
楊惠容再次嚴厲的說:“穗穗,宴勳願意以你為重心。但是作為女人,儘力輔助自己的丈夫,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就好了。你要是對翡翠有興趣,偶爾賭賭石就可以了,買礦這件事情就算了。”
薑正國也在一旁附議。
“穗穗,爸爸也想幫你。但是你知道我們家是你媽媽做主。買礦的事情就算了。”
薑千穗:“......”確定不是怕她虧錢?
“爸媽,買礦的事情,我已經跟秦老都談好了,我是不會放棄的。兩個億的資金,我會自己出,不會動用到薑氏集團的錢。”
“那就好。”
薑正國剛說完,立馬就被楊惠容狠狠的瞪了一眼。
薑正國立馬自動閉麥了,不敢說話了。
“薑千穗,兩個億的資金你不找你爸爸拿,難道你還想讓宴勳給你出嗎?”
戰宴勳眸色清澈的說:“媽,隻要穗穗願意,兩億就讓她玩一玩。”
楊惠容立刻嚴肅了起來說:“這怎麼可以。平時你的黑卡讓她隨便用,已經對她這個妻子很縱容,但是現在她居然想敗家,想插手生意那不行,沒道理娶個老婆就要你破產。”
薑千穗:“......”所以,在她媽媽的眼裡她是什麼?一個隻會敗家的廢物嗎?也怪上一世的自己太戀愛腦了,心裡就隻有戰宴勳,活脫脫就是他的附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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