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這筆生意不是以戰氏的名義,而是以薑氏集團的名義,我現在是以薑氏集團跟您做這筆生意。”
薑千穗是薑氏集團大小姐,薑氏集團是有一個私生子,是眾所周知,那個私生子並不受待見,未來薑氏集團的繼承人也是薑千穗。
現在她的父親依舊執掌薑氏集團,而薑千穗是戰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所以大家很自然而然的忘了她是薑氏集團未來繼承人這件事,現在她突然提出,用薑氏集團的名義跟他做生意。秦老也是有些吃驚。
“你用薑氏集團的名義跟我買這個礦?”
“是的。”
這時,秦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戰宴勳。他們夫妻,這是怎麼回事?
戰宴勳眸色很深,他越來越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
先是要跟他離婚,現在又要用薑氏集團的名義,像要跟他劃清界限一樣。
“你做這樣的決定跟爸商量了沒有?薑氏集團這些年雖然沒有大的飛躍,但是一直都在穩中前進。你現在突然給他買一個虧本的礦,你是覺得他這些年不虧錢,想給他添些堵,製造一點磨難嗎?”
“戰總,秦老也說了做生意,有賺有虧。你怎麼就知道?買這個礦就一定會虧錢。”
“像你這樣的也會做生意,底牌都已經告訴你了,這礦不值錢,底價也告訴你了,可你非要買這個礦,還要原價購買,見過傻的,沒見過像你這種裹小腦的。”
“戰總,看來這錢您還真是賺不到,到時候拍大腿後悔,而且這一單生意是我們薑氏集團要做的,不管是賺錢還是虧錢,都跟你沒什麼關係。這這個世界上最忌諱的便是擋人財路,戰總,還請一邊看著就好。”
薑千穗直接把戰宴勳懟得說不出話來,做生意,眼光判斷都是隨個人。她若是以薑氏集團的名義做生意,他倒還是不好攔著的。
“真是個不撞的南牆不回頭的犟種。”
戰宴勳說她,薑千穗卻沒有反駁,沒有不高興。
沒錯,她的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犟種。
不然上一世也不會跟他糾纏三年,搞得自己家破人亡。
“戰總的評價是很客觀。我接受。”
戰宴勳楞了一下,這一個什麼話都要反懟他的女人,現在居然不反駁?
薑千穗看著秦老說:“秦老,您願意把礦山賣我嗎?”
秦老為了緩和關係說:“千穗丫頭,做生意不能著急,你要是對這個礦有興趣,不然我帶你們過去看看,你再冷靜的思考思考。”
秦老是為了緩和一下,雖然不知道薑千穗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要買這個礦,但是也讓她冷靜一下,畢竟這個礦出不了多少翡翠,頂多是一些烏雞種,他也不想虧了這小丫頭,畢竟這小丫頭看著可愛的勁。
瑨雷山上,礦石勘測處。
秦老略顯無奈的說:“千穗丫頭,你看看這這些就是我們采下來的石頭勘測過了,沒有成色好的翡翠,隻有少量的烏雞種翡翠,質地成色都不好。”
薑千穗:“這些都是由誰檢測的呢?”
“檢測礦脈,一直都是由我手底下的人做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也跟著我幾十年了。”
薑千穗冷眸說:“這些人,愧對秦老呀。”
“千穗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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