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宴勳,你神經病,放開我!”
薑千穗掙紮的想走,可是戰宴勳卻將她拉了回來,他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
另一邊卻將她的手繼續放在水龍頭下沖洗,薑千穗想掙紮,卻根本無法掙紮。
手背上傳來的冰冷,還有唇上那炙熱的溫度,彷彿就是冰與火的交纏。
直到她的手被水泡的微微有些發白了,戰宴勳才放開了她。
薑千穗嫌棄的擦拭著被他吻過的唇,氣憤的說:“你才該去檢查檢查有沒有病,可不要傳染給我。”
戰宴勳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眸色凝重的說。
“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點。”
戰宴勳眸色染著怒氣,她明明知道他們兩個是死對頭,現在為什麼要靠近那個人?
“戰宴勳,你跟顧潯景是死對頭,自然覺得他不是好人。但是於我而言,他的為人如何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是顧氏集團的太子爺。我送給他翡翠,不過是順水推舟。畢竟我們薑家還想跟他們顧家有項目合作。”
薑千穗送給顧潯景高冰種的翡翠,不僅是還了她搶了他的帝王綠,也是想以此作敲門磚,讓薑氏集團跟顧氏集團達成合作。
畢竟顧氏集團的實力跟戰氏集團不相上下。薑氏要是跟顧氏達成合作的話,對於薑氏集團百利而無一害。
以前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的我們戰氏集團,做什麼都隻為戰氏集團著想。
而現在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口一個我們薑氏集團,好像已經忘記了她戰氏集團總裁夫人的身份。
“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份。”
“我從來就不會忘記我的身份。我是薑家大小姐,自然該為薑氏集團打算。”
戰宴勳眸色冷冽,果然這女人是真的忘記他戰氏集團總裁夫人的身份。
“你是薑家大小姐,更是我戰宴勳的夫人,你的心裡該裝著的是戰氏集團,是我戰宴勳!”
“戰宴勳,你還裹小腦呀?妻為夫綱?我又不是賣給你家做保姆了,哪一天一拍兩散了,我還是得回家做我的薑家大小姐,哪一頭輕哪一頭重,我還是拎得清的。”
薑千穗毫不示弱,懟得戰宴勳臉色發綠。
“一拍兩散?你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腦子裡總是有這種該死的想法?我告訴你,即使你死了,骨灰也得留在我身邊,我們散不了。”
戰宴勳扼製著薑千穗的脖頸,他的話一字一句的落在薑千穗的耳朵裡,她雙目有些憋紅。
散不了?現在說散不了,上一世卻恨不得揚了她的骨灰。
“戰宴勳,你從始至終都沒有愛過我,為什麼不放過我?”
要叫他放過她,明明強求的那個人是她,為什麼現在想逃的也是她?
“薑千穗,自己求來的路,跪著也得給我走,别想逃!”
戰宴勳的盛怒跟歇斯底裡,在她眼前恨不得把她揉碎!
薑千穗直視戰宴勳,眼眶有些猩紅。
上一世,他在他面前如此歇斯底裡,是在指責他傷害的喬微微。而現在他的歇斯底裡是不準她逃。
可笑,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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