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不通的是,東瀛政府為什麼要這麼做?東瀛這幾年經濟處在衰退中,一千億美金的財政支出不是小數字,他們的國會怎麼可能通過?又怎麼向國民交待?”
就在這時候,有人來報,說有一位叫阪東秀一的東瀛浪人來拜訪陸島主。
李沐塵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
牛日天不滿道:“怎麼又是東瀛人?沒完沒了了!就說天色己晚,大島主己經休息了,不會客,有事明天再說。”
牛日天己經不是當初的保安隊長了,他現在負責全島的治安,有點安全域性長的架子,儼然是三位島主之下,島上的重要“領導”了,他的話自然也很有份量。
彙報的人正要轉身回去,陸敬山忽然道:“等一下,我去見他。”
牛日天驚訝道:“大島主,乾嘛這麼給東瀛人面子?來一個都說要見你,那你不得忙死?”
陸敬山哈哈大笑道:“東瀛人也是人,是人就有不同,善惡美醜,不能一概而論。這個阪東秀一也算是我的老相識了,說起來,他還幫過咱們九龍島。”
眾人都十分好奇。
陸敬山說:“九龍島孤懸海外,遠離大陸,在舊時代,可算是險惡之地,要不然也不會成為海盜們藏身的地方。我斬殺海盜,帶著當初的島民自力更生,在李家給我們帶來物資和生存技術之前,我們的條件十分艱苦,最主要的活路就是出海捕魚。海上風高浪險,常遇雷暴,還有海中惡獸。”
“我那時法力初複,實力遠不如現在。有一次遇到海獸,我們簡陋的船隊差點全軍覆沒,幸虧阪東秀一救了我們。此人是東瀛天忍宗的上一代宗師,這近百年來,他一首在海上追獵一頭曾經侵襲東瀛沿海,吞噬無數人性命的海獸。”
李沐塵這才恍然,原來阪東秀一是天忍宗的,難怪名字這麼熟悉,以前聽錢坤提起過。
天忍宗一首想要錢家的錢王弓,就是為了降服海獸,大概就是阪東秀一在追獵的那頭吧。
“師弟,你和我一起去見見這位天忍宗的高手。”
陸敬山拉著李沐塵去了會客室。
阪東秀一是個瘦小的老者,穿著一身黑衣,跪坐在會客室的地毯上,腿邊橫放著一把劍,木頭劍柄,劍身藏在竹製的劍鞘裡。
李沐塵神識掃過,知道這小老頭的確是個高手。至少是先天境界,按雷劫算,或許在一到兩重之間,但身上隱藏著一股銳利的殺氣,也就是李沐塵如今的境界能感覺到。
“哈哈哈,阪東君,好久不見!”
陸敬山笑著進去。
阪東秀一朝他點了一下頭,叫了聲:“陸桑!”
“這是我師弟,李沐塵,京城李家的現任家主。”陸敬山介紹道。
阪東秀一沒有招呼,隻是略有深意的看了李沐塵一眼。
“阪東君,你可是稀客呀,平時我請都請不動你。上一次我們海上相遇,有多少年了?”
“三十年。”
“是啊,一晃三十年過去了,阪東君的修為看上去越發精進了。”
“陸桑的精進更令我驚訝。”阪東秀一說,“看上去,你己經恢複了當年的功力。”
“還差得遠呢!”陸敬山擺擺手,自嘲地笑道,“我這輩子都未必能恢複到當年了。算了,不說這個,阪東君難得來一次,我們小酌幾杯如何?正好我幾位師弟前陣子給我留了兩壺崑崙仙釀。”
阪東秀一正色道:“陸桑,深夜打擾,甚是不安,隻是事出緊急,不得不來。酒就不喝了,我說兩句話就走。”
“哦,阪東君請說。”
“今天小山泉來過,什麼事你應該己經知道了吧?”
陸敬山面色微沉。他雖然料到阪東秀一來九龍島是和此事有關,但心裡還是抱著一絲自己猜錯了的希望。
“阪東君,如果你是幫他做說客,那就算了。”
阪東秀一那被常年在海上被海風吹得乾瘦的臉上略有一絲失望。
“那麼說,你拒絕了?”
“我當然拒絕!阪東,你應該瞭解我的為人。”
“正因為我瞭解你,才特意趕來。唉……”阪東秀一歎息一聲,“我也知道此行無果,但作為朋友,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這次的事情,關乎東瀛的國運,對九龍島,他們誌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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